“贤人请讲。”
好不轻易下了树,安熙宁手脚发飘地进了房,从背后将子画搂入怀中:“你刚才是不是骗我的?”
知他是害臊了,安熙宁也不点破,恰好此时小砚台找他汇报府内事项,他便被子画趁机赶了出去。
子画顺手指了一棵树,恰是院子里一颗秃了叶子的银杏,枝干高大笔挺,树理光滑,就是轻功好的人也难以发挥。
明德帝抬手想安抚她,却发明本技艺上竟握着一块帕子,惊奇之余忙翻开来看,上面写着几行字,清楚就是梦里阿谁老神仙最后对他的提示。
“还不是,再持续。”
又到了一个分枝处:“子画,是这里吗?”
爬了将近五米高,够着了第一枝分枝,安熙宁低头叫:“子画,是扔在这里吗?”
正待闭目等死之际,耳边传来巨蟒的痛呼声,明德帝睁眼一看,就见巨蟒头上插着一柄宝剑,鲜血从伤口处汨汨流出,染红了身下的草丛,那巨蟒疼地在地上翻滚低嚎,尾巴拍击着空中,溅起一片的水花和泥浆。
“本仙不能,但有一人能。”
明德帝强自稳了心神,向老者见礼道:“多谢老神仙相救。”
安熙宁眯着眼睛往上看那几根屈指可数的枝桠,迷惑道:“子画,你丢了甚么东西在上面,我如何没看到。”
“不是,再上些。”
终究分开一丝的间隔,安熙宁呼吸短促,鼻尖贴着子画的脸颊,轻声道:“我迟早要被你折磨死。”
子画抱起小狼往房内走:“我不肯定东西是不是在树上,但我肯定你是越来越傻了。”
话音刚落,老者已在空中消逝不见,明德帝大急:“老神仙,这是甚么意义,请解惑啊老神仙。”
“不知是何人,老神仙可否相告?”
“朕克日不知是何启事,老是恶梦连连,不知老神仙可有处理之法?”
明德帝抬眼望去,顿时骇的七魂丢了六魄,只见一条成人男人腰粗的玄色巨蟒向他扑来,昏黄的眼如灯笼般大,披发着凛冽寒光,口中吐着猩红的蛇信,两颗巨牙锋利可骇,直教人胆战心惊。
“哦。”安熙宁傻乎乎点头,伸开四肢扑向树干,手脚并用地往上爬,远远看去就像一条缓缓爬动的毛虫。
“哦?”明德帝大喜过望,忙诘问道:“老神仙是能帮朕?”
再次被评价为傻的安熙宁炸毛了,抓住对劲的子画便狠狠地啃了下去,将唇舌十足捕获,连呼吸都全数剥夺,横在腰间的手臂强健有力,紧紧地将子画箍在本身的怀里。
“子画,这里是了吗?”
夜里,惠安宫中,明德帝在皇后的奉侍下喝完药,一脸怠倦地上了床,没一会儿便深深睡去。
同一时候,宫外的子画展开了眼,刚走下床,中间的安熙宁就凑了上来:“子画,打算停止的如何样?”
老者浮尘一甩,抚须而笑:“本仙恰是为此事而来。”
子画拿过递来的茶杯喝了一口,自大道:“本仙脱手,还会不成?”
安熙宁顿时心疼了,将唇印在牙印处,又伸出舌头绕着牙印舔了舔,濡湿的感受让子画一时不知所措地红了脸。
子画挣扎开来,回身用手上卷起的书敲了下安熙宁的前额:“都晓得我是骗你的了还要问,安熙宁,你真是越来越傻了。”
子画如有所思:“本来已过了近十天,在府中太安闲,我都快忘了时候。”
“即便如此,也要多谢老神仙救朕一命,”明德帝再次拜谢,踌躇一番后道,“朕还一事相求,不知老神仙可否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