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潼想的殷勤,不如明日让铭儿去探探宁儿的口风,也好让你完整放心。”
公然,见他满脸纠结,闭嘴不言,太子就乐开了。
小砚台起家辞职,去内里叮咛宫女们筹办茶水。
“父皇故意了。”
安熙宁将画卷起,回绝了上前帮手的小砚台,亲身将画拿在手中。
“梓潼,宁儿的事你可有传闻?”
“免礼。”
酒性正酣,项道才趁机开口道:“五公子,此次多亏有您的帮手,才免了我项家高低长幼的监狱之灾,鄙人真的是感激不尽。”
终究这流言还是被皇后给压了下去,但是明面上说的人没了,但公开里嘀咕的却还很多,小砚台又不能一一去和人辩论,急得人都快受了一圈,恰好这当事人却毫不在乎,仍我行我素,乃至还变本加厉,经常自言自语,对着画里的白衣男人叫子画。
前几日一个小宫女不懂事,将殿下放在书桌上的画给挪了位置,成果当天下午殿下返来后发了好大一顿脾气,杖罚了那小宫女五大板,全部正阳殿都战战兢兢,氛围压抑,今后今后再也没人敢碰那幅画。
“并非。”
安熙宁一脸无语,甚么时候日理万机的父皇竟也会体贴这些鸡毛小事。
皇后娇嗔一眼,惹得明德帝爽声大笑:“好了,朕不逗你就是,但这事你可有问过宁儿?”
项道才顺势起家,酒桌上又重新开端热络起来。
若真说有甚么担忧,那也就只要安熙宁了。
向下划去,画中的右下角却少了一个胖乎乎的小身影。
“见过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