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劈面陈姓男人道:“要说这最广的,可不就是当今五皇子被个男妖精迷了心智的事?”
安熙宁道:“父皇,现在您的梦魇之症已经好了,我们是否能提欲望了?”
“小狼现在也大了,我们不能再将它当宠物养着,它既然是头狼,就要有狼的野性。”
此话一出,明德帝当即就吹胡子瞪眼了,固然这要求他早有预感,但真正听到后还是非常不爽,安熙宁见状立马提示道:“父皇,君无戏言啊。”
子画拈起一块点心,漫不经心道:“这传言又是你放出去的?”
“嗯,你说的有理,那你感觉该如何做?”
安熙宁说完,拿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去看子画。
“可不是?皇上是在镇国塔上看到白衣人的,那白衣人还真的救了皇上,岂不是应了这首诗的前面两句?至于后两句,你可还记得之前的流言,说五皇子曾求明德帝赐婚,而赐婚的工具就是与那白衣人,再连络下诗句,岂不是说五皇子与那白衣人的姻缘是天定的?皇上若赐婚两人,那可就是适应天命了。”
明德帝神采变了几变,终究含混不清地“嗯”了一声。
子画清冷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安熙宁的遐思,赶紧收敛心神道:“另有件最首要的事,那就是,实在我也爱吃烧鹅。”
“那就好,”子画提起桌上的烧鹅就走,“我们能够筹办下进宫讨赏了。”
“前半句我信,后半句……”子画适时停顿,一双清凌凌的眼瞅着安熙宁,瞅的他谨慎肝一跳一跳的,恨不得抱着子画啃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