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熙宁应了一声,哈腰又拿起一本书来看,成果刚翻开他就立马合上了,神情古怪地将书往箱子底下藏,太子猎奇,不顾他的禁止将那本书给抽了出来。
第一本抽出来的就是早上看过的图册,安熙宁再看时还是一阵脸红,只见图册上画着两个男人,此中一个样貌漂亮的青年从背后抱着身前一脸清秀的少年,两人一起坐在花圃中的秋千上,若只是如此,这只能说是画工邃密的春游图,但这画的关头处就在于那清秀少年衣不蔽体,薄弱的春衫只堪堪遮住了关头处,脸泛酡红,一脸的春意,而他身后的青年虽是衣衫整齐,但想也晓得他在干甚么功德。
“胡说甚么!”太子神采爆红,后又感觉本身反应过分,清咳一声道:“小的时候偶然间发明的。”
“咳,小砚台你先出去,本王想本身待会,有事会叫你的。”
太子挥手让小寺人下去后,安熙宁再也忍不住开口道:“皇兄,我们来这个处所干甚么?”
安熙宁黑线,用一种不成言说的眼神看着太子:“皇兄,你如何会有这些东西,莫非你……”
小砚台一将手上的盒子交上,安熙宁就迫不及待地想翻开,但一想内里必定是甚么羞羞的东西,他立马就窜改了主张。
“快翻开看看,内里都说了甚么。”太子一副跃跃欲试的神采,的确比安熙宁还主动,顺手捡过一本书就往他手里塞。
因而怀着谨慎思的安熙宁暗搓搓地去了书房,刚一进门就嚷嚷开了:“小砚台,今天下午太子命人送来的箱子在那里?”
安熙宁看的脸红心跳,抖动手翻开了新的一页,还是刚才的青年与少年,只是场景换成了室内,只见一池春水中,前面趴在池边,湿透的衣衫显出透明之色,半挂半落的搭在左臂处,顺着后背滑落下来,身后的男人双手握着他的细腰正在尽力耕耘。
“不消了,本殿本身找就行,你先下去吧。”
安熙宁对太子的佩服之情又上升了一个台阶:“不愧是皇兄,小的时候偶然间就能找到这个。”
当真将膏脂盘点完后,安熙宁将一瓶竹叶香的膏脂拿出放在怀中,又将别的膏脂放回到盒中盖好,才心对劲足地去看太子送来的书。
安熙宁在内心为这些暗卫默哀一阵,然后镇静地接管了太子的建议,两人勾肩搭背后出了藏书阁向太病院走去。
“那题目就出在这里了!”太子一击手掌,“待会我们就去太病院,让那帮子太医给你调配点膏脂出来。”
太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你和子画,可有效膏脂?”
子画闷笑,背着皇后无声说了句:“不孝子。”
这倒是个题目,太子沉吟半晌俄然伸展了眉眼道:“前段日子父皇刚给我装备了一支暗卫,飞檐走壁,来无影去无踪,我让他们将这箱子书送到你府里去,包管神不知鬼不觉。”
皇后乐的他们夫夫相持,但还是假叹连子画都背叛相向,本身真真是伶仃无援,直到宫女来传用午膳,才将安熙宁他们从唠叨中摆脱出来。
又翻开别的一瓶,只见内里膏脂呈通透的艳红色,魅惑妖娆,撩人非常,香味浓烈却不刺鼻,模糊透着点含混。
太子将安熙宁带去的处所恰是藏书阁,两人出来后就瞥见满架子的书密密排着,因为长年不通风又不能见光,因此内里充满了阴冷之气以及浓浓的书香味。
安熙宁从善如流:“我想去书房看书。”
“王爷,主子将它放在书桌上面了,另有,太子叮咛主子将这个盒子也交给您。”
皇后见安熙宁一来就腻到了子画身边,半打趣半吃味道:“都说有了媳妇儿忘了娘,原母后还是不信的,但今儿个是不得不信了,这一来,母后还没叫呢,就先去找媳妇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