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轻易?”安熙宁鄙夷地看他,“你不是人参精吗,变成人参钻出来就好了。”
刚获得魏紫的时候,子画照顾地那叫一个用心,的确是放在屋内怕憋着,放在屋外怕冻着,一天十三次地今后院跑,一跑就是好半天。刚开端的几天,他都是开高兴心肠去,开高兴心肠回,但这类环境持续了七八天后,子画的神采开端不对劲了,每次都是满怀希冀地去,成果哭丧着脸返来,启事无他,那牡丹不知是花匠照顾地不好,还是如何的,不但花冠褪了艳色,连花叶都有了委靡之感。
床上的安熙宁已经晓得要大祸临头了,也不回嘴,乖乖地低头接受子画接下来的肝火。
安熙宁的确要给他跪了,半夜半夜将他从周公那边叫回,就是问他为甚么那株花死了?再如许被他唤醒几次,那株魏紫没死,他先死了,死因就是就寝不敷!
“对了子画,你后院养的那株魏紫如何样了?”
子画被他的答复气笑了,一巴掌打在安熙宁背上,害安熙宁的打盹虫都跑了大半,直嚷嚷着:“你又打我,说好了不打我的。”
“你给我去书房,誊写家规一百遍!不准让人代写,不然我早晨就让你独守空闺!”
“嗯。”参商委曲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