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志远曾受严参将大恩,因见安熙宁来了北营以后大削了严参将的威望,心中非常不爽,又见本日他在众兵将面前大出风头,心中不愤,就想仗着本身技艺高强,好好煞煞这五殿下的威风,因此才会出言挑衅。
他重生之前有过好几年的军旅生涯,最是晓得如何与底层的兵士相处,虽身为皇子,但生性萧洒,从不记仇,又有些真本领,因此很受上面人的恭敬。
安熙宁端起一副笑容,将躬身而拜的严参将扶起:“怎敢劳烦严参将亲身来请,本殿实是过意不去。拂尘一事就统统从简吧,本殿来这北营就是与各将士同甘共苦的,可不能搞特别,严参将你可晓得?”
黑墨勾画的线条渐渐从纸上剥离,一缕缕地堆积到空中上,最后现出一个身着白衣的超脱男人。
“殿下!”小豆子惊叫出声,要禁止时已来不及,就见自家殿下一口热茶喷出,脸已涨得通红,可不就是乐极生悲。
“子画,我本日可强了,三个把总联手都没能赢过我,厥后还打败了来挑衅的何志远,你都没看到,他输了时那丢脸的神采,乐死我了。”
“五殿下,末将有事,先行辞职。”
“末将何志远求见五皇子。”
一日,安熙宁正跟三个把总过招,他技艺高超,一柄长剑舞的密不通风,没过几招便让敌手昂首认输。
安熙宁倒是畅快了,酒菜中与严参将你来我往一番后稳稳占有上风,又以熟谙环境为由,让何志远带着逛了遍北营,并一一先容了相干的构成与职员体例。
没过量久,何志远额头上便冒出了盗汗,他未曾想在宫中养尊处优的皇子竟也有此工夫。
第二天一早,小砚台进屋筹办服侍自家殿下洗漱。
何志远接过随行小兵递过的长枪,叮的一声,与安熙宁的剑对在一起。
何志远心有不甘,也不等安熙宁同意便大步拜别,留下身后的一片喝彩声。
心念已起,只见他指尖微动,一道白光向床上袭去。
何志远额头冒出了盗汗,这话听着就是指责之语,忙跪了道:“末将这就去将严参将请来。”
安熙宁踱步到桌旁坐下,拿起小砚台为他沏的一杯茶,轻呷一口后才慢悠悠道:“离宫之前,父皇曾警告我要好幸亏北营熬炼熬炼,毫不能搞特别,特别不能仗着皇子的身份给严参将惹费事。”
“殿下真短长。”小豆子至心赞道,趁便为自家主子沏上一杯热茶。
“哼,”安熙宁顺手挽一个剑花,哂但是笑,“你要战,那便战,何守备,请予见教。”
不出一月,安熙宁便跟北营上面的兵将们混成了一片。
本日的镇静早就没了,洗漱完后安熙宁便早早地去了床上躺着,如平常般将画卷翻开,开端了每晚的唠叨。
安熙宁自顾自地傻乐一会后又委曲兮兮地开口:“傍晚喝茶时把舌头给烫了,痛死我了,子画,我要求个亲亲当安抚。”
安熙宁趁何志远近身之际,用心卖了个马脚,那何志远公然被骗,向他左边攻来,安熙宁随即回身,一个偷空将他击倒在地,长剑一送,抵住了他的喉咙。
“好,痛快,五殿下,你可要把稳了。”
那严参将不过三品官,现在殿下驾到却不亲身来迎,的确就是无礼。
“那可不就是。”安熙宁眉飞色舞,就差再次演示一遍,顺手拿过桌上的茶杯就喝。
安熙宁见此有些不悦,淡淡道:“何守备,这些兵士是来观赏本殿与几个把总过招的,并非在此喧华。”
哼,无知的凡人,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轻浮本仙,本日不给你点经验,还当本仙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