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画看一眼满脸惨白的贤妃与李威远,内心只感受无穷的畅快,迎上去道:“我担忧你与皇兄聊的晚了,特地来接你,成果却没在房里见到你们。”
“子画,你如何会来这里?”门别传来安熙宁的声音,中间还跟着太子。
“李蜜斯,说话可得讲证据,明显是你本身前来投怀送抱的。”
子画的神采变了变,快步去掀了隔在圆门上的轻纱,入目标是一张拔步大床,帘帐轻垂,内里模糊透出两个胶葛的身影。
子画拉住暴躁的安熙宁,对明德帝道:“父皇,李蜜斯说是四皇兄逼迫的他,于情于理仿佛都说的通,只是儿臣有一事不明。”
“发明甚么?”
李威远未尽的话伴跟着李思眉上气不接下气的抽泣,直让人感受他们是受了无尽的委曲。
“子画说的有理,”皇后道,“只是女儿家毕竟名节事大,陛下,依臣妾看这孰是孰非再查下去恐怕对谁都不好,不如就此算了,现在李蜜斯与四殿下已有伉俪之实,为了李蜜斯,也为了皇家的颜面,还请陛下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