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粉嫩的双唇贴在他的嘴上,带着点清幽的香气,让他忍不住将之归入口中不竭咀嚼。
子画虽已辟谷,但仍顺从不了美食的引诱,特别是一些好吃的甜点。
厥后偶然中闯进一个青年,见到子画后惊为天人,不觉间便动了情念,何如子画偶然,不管青年如何示爱奉迎皆不为所动,青年只要遗憾拜别。
看着镜中规复如初的俊脸,安熙宁不由要仰天长啸,他终究又有脸去见他媳妇儿了,人生都当即充满了阳光。
“是,主子服从。”
但是他等了千年,却始终将他从画中脱困,除了……
小砚台当然不知他家殿下脑补了这么多,满眼冲动地看向安熙宁:“殿,殿下,您的嘴巴好了!”
一个接着一个,盘中的点心以肉眼可见速率消逝,直到只剩下三个,子画才意犹未尽地住了手,回身返回画中。
“不必,”安熙宁仍低着头,“就是昨晚一向恶梦连连,睡不平稳。”
久而久之安熙宁也就不碰那些东西了,归正他总跟那些浑身汗味的兵将们一起,也附庸不了这些风雅。
连带着床上的安熙宁也被记恨上了,都是这小我,拿了点心又不吃,还放在这里引诱他,的确卑鄙。
成果等了半天都没听小砚台回声,奇特地转头去看,就见这小主子一脸的喜形于色,张着嘴呆站在原地。
但是不知为何,画面一转,他便被丢到了冰天雪地当中,内里不但北风砭骨,另有猛兽追逐撕咬,令他痛不欲生。
安熙宁内心的小算盘打的噼啪直想,但他却忘了有句话叫做天不遂人愿,要想博得神仙心,光靠个点心,那必须是远远不敷的。
“嗯!”小砚台点头如捣蒜,随即从案上拿过铜镜递给安熙宁。
想到此,安熙宁看小砚台的眼神就充满了怜悯。
凌晨时分,小砚台出去奉侍安熙宁起床,一错眼便看到桌上几近将近空掉的点心盘子。
想起昨晚临睡前闻到的香味,安熙宁只觉一阵心跳。
思考半晌,他对小砚台道:“今晚你再给本殿下筹办一盘点心,待会就送到房间去。”
厥后玉帝得知此事,虽知那青年之死怪不得子画,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青年毕竟是因子画而丢了性命,子画如何都逃不了任务。
为了斩断这因果孽缘,子画自请困于画中,若无真情之人日夜相念,则不得从画中出来。
“赏!当然要赏!”安熙宁严厉点头,钱太医但是为他毕生幸运做了大进献的人,怎能不好好地赏?
子画实在纠结到不可,鱼与熊掌不成得兼,真是气煞人也。
安熙宁感喟,笨就算了,现在保持巴的弊端都有了,这不更雪上加霜?
再则子画虽不消这些香料,但本身就有一股冷香,清平淡淡又悠远绵长,非常好闻,安熙宁闻惯了他身上的味道,对那些香料就更没兴趣了。
安熙宁闭着眼,却未睡着,但直至半夜,房里仍悄悄悄悄。
但是……他的眼神又溜回到盘子上,这点心真的看起来很好吃的模样。
安熙宁不敢深想,快步走到画前站定,目光跟着摩挲的手指一寸寸向下,最后逗留在画中人的手指间,那边残留了一点淡黄色的粉末。
“殿下,您如何了,可又有甚么不舒畅,要不小砚台给您去请钱太医过来。”
不过本仙漂亮,不跟你个凡人计算,就吃你几个点心当是你的赔罪好了。
撩袍在桌前坐下,上面摆了一盘菱粉桂花糖糕,软软糯糯,看起来非常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