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加鞭地回了北营,安熙宁向小砚台交代几句后便先行回了宫。
明德帝语气暖和,却让人产生伤害的错觉。
太子话音刚落,身后的大臣一片窃保私语。
一口鲜血喷出后,黑衣人倒地而亡,死时眼睛还大大睁着,似有不甘与惊骇。
“是,父皇,”太子不卑不亢道,“前日五弟受伤来到东宫,说是在北营树林中被五个黑衣人偷袭,幸托父皇洪福,才只受了点皮外之伤,还宰杀了一众黑衣人,并在黑衣人身上发明了一管金制叫子。”
李威远故作不知,单膝跪地,慷慨激昂道:“末将愿自请出战。”
安熙宁的瞳孔收缩,四肢如同被束缚在原地,竟忘了反应,心中只要一个动机:“吾命休矣。”
“寂静!”站在龙椅旁的大寺人高喝一声,在明德帝的表示下从太子手中接过叫子上交。
这两个黑衣人武功固然都不弱,但毕竟没了火伴的帮持,很快就被安熙宁礼服。
“本殿也传闻过此时,”安熙宁目光转向周大人,“可你如何鉴定这叫子就是枭族的呢?”
底下几个大人面面相觑,安熙宁大笑两声,鼓掌道:“他们算漏的就是派出的杀手实在是太无能,既没能重伤我,更没有杀了我。”
“是,父皇,”安熙宁压下唇角的笑意,“如果儿臣没有记错,半月前南边的苗国曾有上书,但愿我朝能派兵弹压他们海内流民的□□,当时你就派了李将军前去,与苗国国王也已商定,若儿臣没有记错,过两日就要解缆,若临时改换主将,怕是会扰乱军心,也失期于苗国国王,有损我大夏威望。”
“父皇,儿臣有本启奏。”
“那依爱卿的意义呢?”
安熙宁并不急着答话,反而从衣内翻出那管叫子夹在指间把玩:“我在北营外的树林里被五个黑衣人截杀,幸运之下捡回一命,在那些黑衣人身上只搜到这个。”
“太子有事固然奏来。”
朝堂之上,明德帝的面庞隐在珠帘之下,看不逼真。
“父……”二皇子正要开口,被李威远一把拉住,只好跟着众臣叩首认下。
周大人胸有成竹,指着那叫子末端的接缝处:“五殿下请看,整管叫子圆光光滑,无一丝裂缝,唯有末端处有藐小开裂,这就是那部落叫子的分歧之处。”
一人在打斗中被安熙宁刺中夺了性命,一人却在被活捉后服毒他杀。
剩下的两个黑衣人都被刚才的变故所慑,面露顾忌,不竭用眼去瞟四周的动静,靠背而站,长剑横在胸前,一副防卫的姿势。
太子好半天赋找回本身的言语,稳稳心神道:“五弟,这是如何回事?”
“那你可知,是谁攻击的你?”
“现在枭族大王命在朝夕,几个王子对我大夏又野心勃勃,此次刺杀五殿下,怕是正要向我大夏宣战啊!”
周大人哈哈乐道:“秦战,殿下早就让你多读点书,可你就晓得舞枪弄棒,现在成木头了吧。”
明德帝欣喜点头,沉声道:“就依太子所言,众位爱卿可有疑议?”
安熙宁搜遍五人的衣服都未有何发明,任何有身份证明的东西仿佛都被他们决计抹去。
安熙宁刚一进门,房里的世人皆被惊立当场,只见他一身褴褛,灰尘满面,衣衫之间另有片片血迹,大大咧咧地往椅上一靠,与书房的氛围完整格格不入。
“有话但讲无妨。”
明德帝抚须而笑:“太子思虑的甚为殷勤,那依你之见,此次出征该如何安排将领。”
明德帝不动声色,表示他持续。
“回父皇,据儿臣调查,具有此种叫子的,应是枭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