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雪?”仪妃见她没有说话,又喊了她一声。
“郡主,如何不说话了?本王本日很有兴趣,那就把事情弄清楚吧,也都雅看到底是谁思虑不全面,到底是谁少说话为好!”
所谓言多必失,何况,要说大话,总要思虑全面。不然,要用更多的谎话去圆谎。何况,还不见得能圆得归去。
瑾妃见她一言不发,如有所思,已猜到景流云所言应当不虚,又见他眼神冰冷,而洛回雪,安静地站在他身边,便明白此事与她也有干系。
“郡主看着仪妃娘娘做甚么,莫非这件事与仪妃娘娘有关?”
仪妃听到这话,顿时怒道:“绿儿,开口!”
他走到夏绿面前,说道:“郡主,刚才在街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不是用心的,你是偶然的……”
略一思忖,若真如景流云所说,这项罪名怕是本身也保不了她,倒不如能推就推罢,毕竟本身就这一个侄女,总不至于这托孤刚托到她这儿就出事了。
有了仪妃在这儿,夏绿的声音也安静了很多,思路也有些清楚了,心中暗自光荣本身没有一开端就认罪,不然真不晓得以甚么结束。
仪妃一听,顿时愣在了那边,她只想着不过是夏绿贪玩率性这才获咎了景流云,但是刚才听他说到“害人道命”,当真是惊到了,竟忘了如何作答。
这一点,她倒明白。
洛回雪边回想边说,夏绿的头垂得低低的,当洛回雪走近她的时候,她下认识地今后退,仪妃见状,心提到了嗓子眼,暗自抱怨这个侄女如此失态,因此从速说道:“绿儿,回雪说的但是真的,你可做过这事?”
桑兰快步上前,将冷了的茶水换下,重新上了一杯。
景流云仿佛意有所指,夏绿赶紧说道:“没有,与仪妃娘娘没干系。”
望着夏绿,明显是恨铁不成钢,可见她如此不幸模样,心又软了大半。
夏绿低头,不敢多说。
“七皇子,这都是猜想,并没有人证物证,您不能将奴婢科罪。”夏绿终究鼓起勇气说道,死无对证的事情,是不怕说的。
夏绿一听,回过神来,心一横,向瑾妃与仪妃磕了一个头,当下涕泪零如雨,哽咽道:“回瑾妃娘娘,仪妃娘娘,绿儿并未害人道命,请两位娘娘明察。”
景流云的声音不大,但是说得倒是极重,夏绿不由得望向仪妃,颤巍巍地喊了声“姑姑”。
仪妃看了看洛回雪,又说道:“回雪,仅凭一个笑声就鉴定凶手是绿儿,未免有失公允。何况,绿儿与你春秋相仿,脾气虽是率性了些,却不至于会害你。前次在飘摇宫,你应当心中稀有。”
夏绿一听仪妃说话,又见她给本身使眼色,便从速答道:“没、没有,绿儿前几日早晨都在飘摇宫,未曾离宫。”
因此,也是顿了一顿,便说道:“流云,害人道命这四个字,万不成等闲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