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马忠民固然没再辩论,倒是连连点头,明显已有要放弃的意义,王谦也是急了,忽地轻咳一声,说:“马厂长,要不如许,您不是承包了一家打扮厂吗?不如我给您讲一些运营打扮厂的战略,如果您感觉我说的有事理,就按五万的代价收下我这个宝贝,如何样?”
开甚么打趣?你一个高中生,要给我这个国营打扮厂的厂长讲运营战略!
马忠民有些哭笑不得,实在是王谦刚才指导江山的那股劲儿,让他下认识地忽视了王谦的春秋题目。
看到马忠民一脸懵逼的模样,王谦微微点头说:“看样你们厂的产品底子没有一个明白的定位,对吗?又或者是以为你们厂的产品是面对全部消耗者的!那我的建议就是,最好先明白产品定位,专注办事于某一类人群比较好。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一样一个厂也是如此。你不成能做到让每一个消耗者都对劲,那不实际。”
接下来,王谦滚滚不断地讲了十几分钟,归正他今后也不筹算做打扮财产,倒也不在乎把本身脑筋里这点儿先进的运营理念都灌输给马忠民。
“那……要不你就先在我们厂当个兼职的参谋?”
见马忠民这么说,王谦也不好再回绝,归正又不消去上班,白拿的钱为甚么不要?
王谦本来都觉得明天会白跑一趟了,没想到马为督的堂哥竟然情愿出钱买下这个瓷坛。
王谦说完后,马忠民足足消化了好半天,才猛地一拍大腿,然后镇静地握住王谦的双手,说:“小兄弟,太感谢你了!本来打扮厂还能够如许运营!小兄弟你在哪事情?要不你来我们打扮厂吧,我让你当……当我的助手如何样?固然以你的才调,我感觉把我这个厂长给你做都行,不过你这个年纪怕是很难服众,也只能渐渐来,等你将来在厂里有了威望……”
王谦对他们的反应并不料外,倒是一脸自傲地说:“马厂长能够会感觉很荒唐,但归正您听一听又不会亏损,对吧?”
“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