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我就说你是个沽名钓誉之徒,用心在这里矫饰玄虚,现在又说不能根治首长的病痛,你这是把我们都当作傻子戏耍吗?”
姚老爷子一摆手,目光灼灼地看着江城,等他持续说下去。
梁大夫气得够呛,碍于姚老爷子的面,又不敢发作,一时候神采青一阵白一阵。
在事前没故意机筹办的环境下,俄然看到这一幕,屋子里统统人眼睛都瞪圆了。
只是当代有了打火机和洋火这些东西,这类最原始的手腕,就垂垂被淘汰了,但仍然另有人在持续利用。
因为比拟于针灸利用的特制针具,绣花针太粗了,往身上一扎常常直接就破皮出血了,想用这东西扎准穴位,难度和用一根针把人戳死差未几……
这算甚么?
姚老爷子抬了抬肩膀,仿佛长长舒了口气,笑道:“小江大夫公然是幼年有为,不但当初目光如炬,一眼看出老夫体内的暗伤,另有这类妙手回春的医术,实在是让老夫大开眼界啊。”
“咳咳……感受肩膀上的承担被卸掉了,一下子轻松了很多。”
用体内的法力,凝成火焰,这一手实在算不上是甚么绝技。据江城所知,即便是大家间一些道法宗门的正修羽士,只要修为高深,也能够用出如许的手腕。在当代开坛做法事的时候,就常常有羽士用这类体例点亮蜡烛,也算是向浅显人揭示道门术法的一种常用手腕。
江城看了一眼梁大夫,随口道:“你没传闻过的事情多了,不差这一件。”
江城用火苗灼烧了一下银针,微微沉了口气,然后渐渐抬起手里的银针,对着姚老爷子肩膀上的一处穴位扎了下去。
江城淡淡道:“你体内暗伤的启事,我之前已经说过了,多数和您当年在疆场上的经历有关,是多年旧伤堆集下来的,年青的时候身材根柢好,能够扛得住,但是这些伤势却在垂垂耗损你体内的元气,比及上了年纪,气血式微,就会一股脑地发作出来。
梁大夫揪住江城的话,立即来了精力,一脸义正辞严地说道。
到了最后几根针,几近是渐渐研磨着刺进皮肤表层。
刚开端的时候,梁大夫还瞪大眼睛,紧紧盯着江城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