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部属应了一声,直接抓着大头左手迫使他食指塞入滚烫的热水中,只听一声闷哼,紧接着那人敏捷将他的手拿出,然后用一个特制东西利落地剥下了食指上的皮,另一人当即浇上参了盐的冷水浇在被剥皮的手指上。
大头越看越心惊,上面记录的东西竟然比他本身记下的还要清楚,不管是他打仗过的人,还是出货时候、出货抽成,都记录得清清楚楚。在被堂主请来时贰内心就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但是预感成真的这一刻他却惊骇得盗汗都流了下来。
大头的身材几不成见地颤了颤,他沉默了一下,才伸手捡起地上的文件夹翻看。同时,阿烈也将另一份文件给了副堂主等人传阅。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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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许啊……”沈然笑了一声道,“大头哥,你看如许如何。把参与这事的人都交代出来,我给你个痛快的死法。你也晓得,我时候有限,也懒得一个个去查,你予我便利我也给你便利,如何?”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沈然冷道,“王堂主,有罪证对方却不认罪刑堂会如何做?”
“真是嘴硬,”沈然嘲笑一声看向王宇城,“堂主,我记得刑堂专门有个别例对于嘴硬之人,是吧?”
大头扣上文件硬声道:“我不明白老迈的意义,我也没做过对不起帮会的事。”
答复沈然的是较之前更加惨烈的叫声,但是大头始终嘴硬不肯招。
大头挣扎了一下,梗着脖子道:“请老迈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