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吕凯点背还是如何,连续输了好几把,这杯罚酒还没下肚紧接着又输了一杯,大半瓶洋酒都进了他的肚子,就连一向冷眼旁观的沈然也不由侧目。
从傅东辰撩下那句似打趣又似当真的话后,两人都没开过口,只是相互对视着,面色却有些说不出来的奇特。就在吕凯和李明远筹办调侃两句调度一下氛围时,却见罗承淡淡一笑,道:“一个打趣罢了,看来你阿谁激烈的占有欲这辈子都不会有好转了。”
傅东辰正窃喜着沈然终究松了口,罗承冷不丁来这么一句,如同一盆冷水浇下,怀中的沈然也毫不料外埠推开了他。傅东辰愤怒地看向罗承,正欲开口,包间门却被人从内里推开,接着一身黑衣的陆明走了出去。
“那就好,我给你说啊,”吕凯贼嘻嘻地笑了两声道,“我这兄弟对你可真是没话说,前不久你们遇袭受伤,可把我这兄弟好好发了通火,你说他没庇护好你自个儿去撞墙得了,还折腾我们一帮子人给他查这查那,最后终究把那许家给查出来了,许家你晓得吧?”
沈然故作不安闲地瞥开眼小声说:“我们今后好好过吧。”
沈然重视到陆明在看到罗承时步子明显顿了一下,紧接着又脚步不断地走到傅东辰身边哈腰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因为声音很恍惚,就连沈然也没有听清。但在陆明直起腰后,傅东辰神采倒是变了,固然不较着,但是跟了傅东辰这么几年,沈然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
傅东辰几近是在沈然动的第一时候就反应过来,他稍稍松了放手,却没有放开沈然,他用空余的手给本身和沈然面前的杯子倒上酒,嘴里道:“栽他手上我心甘甘心,你们自个儿倒酒啊,我够不着就不管你们了。”
“你们好,”沈然一一点头表示并举了举手上的杯子,然后一饮而尽。傅东辰只先容了罗承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却没有说出实在身份,看来他还是留了一手。不过,这都不首要,首要的是,他这把刀也留不了多久了。沈然借着放杯子的行动垂下眼敛去眼中的狠意,如果他没有算计失误的话,明天这顿酒估计将是傅东辰和罗承最后一次心平气和的喝酒。
沈然掩去眼中的讨厌,在让人看不见的处所勾出一抹嘲笑。吊了傅东辰胃口也算是有些日子了,他正愁找不到合适的契机让傅东辰‘以为’他爱上了他,没想到今晚傅东辰结合吕凯几人演了这么一出。既然有了台阶,他不顺着走那还真的是太对不起一向以来的打算了。现在,他离胜利又近了一步。
罗承也将身边的MB搂在怀中,手指无认识地捏着怀里人的面庞,他斜了眼吕凯幽幽道:“你可给我和顺点,把人吓得撂挑子不干了,丧失你赔?”
“既然如此,刚才你还那么说,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