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一不言语,回身便想分开,却俄然听到背后有人说道:“你这性子还是这般冷硬。”
“笃笃。”
黑花庄里凡是有个名字的你是不是都抓走了啊?
“与七皇子无关。”浮拓点头回道,“何况七皇子早在两个月前就被人参了几本,说他秉公舞弊,贪污纳贿。另有两年前,七皇子领命查清素州大旱闹灾,而底层官员层层剥削赈灾银之事,成果却私相授受,查其无罪的事情也被牵涉了出来。现在正被囚禁府中。待到完整查实清楚,便会问罪。九皇子此去曦州,也与此事有关。”
迟辕便以此为由,将七皇子打入大牢。七皇子心知成王败寇,在牢中他杀。
浮拓平平答道:“丞相以为,与九皇子有关。”
沈嘉禾看了一眼,愣道:“莲子羹?”
沈嘉禾能想到的只要她。
“啊,是问过。”盟主略显怠倦,“若我没记错,我本是让她老诚恳实呆在家里的。”
沈嘉禾吐出一口气,渐渐问道:“是谁参了七皇子?”
秦如一冷着张脸,看向一旁撑着纸伞的李槐。
以是她便松弛了很多,一起渡江来了南边,就很少再去存眷朝政之事,不知竟有这般大的变动。并且这个变动,虽是在帮迟辕,同时却也是在针对沈丞相。
沈嘉禾思考了一番,“和姜护的死有关?姜夫人是不是还没寻到呢?该不会死了吧。”
浮拓:“……”
沈嘉禾皱着眉头想了想,“莫非姜夫人感觉老庄主的死是姜护所为?”
沈嘉禾叹口气道:“这点我还是晓得的。”
沈嘉禾将瓷碗放到一旁,不急不缓地问道:“既然你假扮李梧,那真正的李梧如何样了?”
李槐笑着道:“你可算来了,要不然我可拉不住他。”
沈嘉禾:“……”
黑花庄的事固然已经畴昔了好久,但沈嘉禾还是非常猎奇地问道:“那姜护到底是谁杀的啊?我猜是姜夫人。李梧看起来对姜护还是挺忠心的。”
沈嘉禾猜疑,“你这么确信?”
浮拓似是有些不解,问道:“那边不对?”
“丞相之前叮嘱过。”浮拓低声道,“说蜜斯你喜好吃,要我在带你归去时,不要忘了。”
颍州,武林盟。
浮拓答道:“我抓的。”
浮拓缓缓道:“我只晓得这些。”
沈嘉禾拧紧了眉头,“曦州的贪污案,查清了也不过是个小案子啊。”
浮拓:“……你问吧。”
也不晓得过了这么久了,信到底送没送到。
沈嘉禾微微一笑,“那我要问你话,你感觉该不该答?”
秦如一垂眸,低声道:“小师妹。”
浮拓虽说要送沈嘉禾回丞相府,但并未从骐州掉头向北,而是持续向南往颍州走去。
浮拓用双手拿着一个托盘,渐渐走了出去,将那托盘谨慎翼翼地放到桌上。
沈嘉禾不过睡了个午觉,本来阴沉的天空便充满了乌云,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大雨。
浮拓看了她半晌,似是让步了,缓缓说道:“丞相何时插手的江湖事,我不清楚,也不该由我过问,毕竟要比我上天煞教要早。至于为何……你可还记得通缉令中的小兰花?”
浮拓点头,“丞相被折了手脚,总要回敬一二。”
沈嘉禾心境不宁,问道:“我爹如何想?”
遵循宿世的生长来讲,七皇子这堆事情被牵涉出来,应是在迟辕即位以后。
间隔沙鸢身故那日已颠末端七天。
沈嘉禾本觉得朝中之事,还是如宿世那般生长,虽有偏差,但不会出甚么大的不同。
黑花庄的弟子已经接了号令,先行去往颍州。
沈嘉禾摸摸下巴,“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