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这话不说还好,这一说,县令夫人更是恼火,“谁说我只是一面之词?我、另有我带去的仆人、侍卫、婢女可都瞥见了,你是要听听统统人的供词才肯放人吗?”
他之前就问过,但是她不肯说。
不过,谁能想到,这一场大局的安插,只来自于她念及寻花子惜,见那一副画而起?
“下辈子,我们还当兄弟!”
上官莺但笑不语,低下头,扬手抚摩焰毛茸茸的小脑袋。
花夫人眦目欲裂,却被衙役拦住,身材顿时瘫软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冤,不得申!与其活在这世上留这臭名给家人蒙羞,我宁以死证明净!”
县令夫人挥开小丫环,走到花月儿身边,“来人,把这女人扶起来,枷锁都解了。”
“我明白了!”
县令嘴巴发苦,这如果别人作证他定是有体例斥下,关头是这证人不是别人,是自家母老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