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护好大人!”连婆婆高喝一声,手上兵器猛地刺向一个个来犯的黑衣人,苦战中府尹府的侍卫也赶了来与黑衣人打在一起,没过量久黑衣人都被拿下,却在被捆住之时都是咬破了齿间的毒囊,不过半晌的工夫便是七窍流血而死。
连婆婆一席话义正词严,说完瞋目瞪向李三,“你到底是受了何人教唆,竟敢歪曲大蜜斯?!”
亲身册封的三品夫人不但不是仁厚之人,反而还买凶杀人谗谄嫡女、光天化日下有人胆敢刺杀京兆府尹,还想杀上官莺,这两件事真的比天还大!一贯只要炼炼丹、跟占星师聊聊国运、跟后宫美人作乐不管朝政的天子终因而怒了,一纸诏令撤了秦氏封号不说还把与此事有关联的一干人等押进了大牢,另勒令刑部尚书从速找出凶手给上官鸿一个交代。
大人眼睛一瞪,手上的惊堂木对准了上官莺,“你,另有甚么话好说?!”
“嗯。”恍惚不清的应一声。
上官莺手指向李三,“大人,此人既说是民女给了他银子杀人,那一串珍珠定是在他的身上。”
痛!
玄渊眉头一紧,刚强道,“我的事自有定夺。”
“连婆婆,我们走吧!”上官莺轻吐一口气,还觉得这刚强的家伙会反对,虚惊一场。
“连婆婆,可有此事?”大人目光瞪向连婆婆,大声喝道。
说完,一旋身就坐在榻上,舒畅地躺下。
一起出门时,上官鸿侧身对上官莺道。
大人额心盗汗涔涔,看过无数人的他,现在倒是发明台下那乃至是不能站立的女子他如何都看不透。那一副委曲至极却倔强地不肯哭的面具下,到底掩蔽着如何的心机?
“这个,给你。”他从怀里取出一个檀木盒递给她,冷声道,“别丢了。”
她惨淡一笑,重重一叩首,再转头看那阿云时那一双眸仿佛淬了毒般森寒,“大人,奴婢是秦氏的亲侄女,此人乃是秦氏的喽啰,秦氏做好事扫尾的都是他!昨日将府出了事,说大蜜斯的大丫环谗谄大蜜斯不成反被抓包,实在就是秦氏设想关键大蜜斯的一场诡计!本日之事是秦氏一计不成二计再施,奴婢自小跟从秦氏,她行事手腕奴婢一清二楚,芳儿死,她事情败露就当是喜儿出售她,喜儿归家她岂会留喜儿活口?她杀喜儿是一事,废弛大蜜斯名声才是最首要的目标!而他——”
“大人,民女另有事要说。”上官莺打蛇随棍上,持续道。
“这……”上官鸿长叹一声,半晌吐出一口气,“都下去吧!”
大人手上惊堂木重重一拍,“大胆奴婢,你与秦氏是姑侄,为何会俄然反目?你既作为虎伥做了那么多好事,又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莺莺熟谙?”上官鸿低垂起眉梢,“你回府后甚少出门,怎会结识这些人?”
上官鸿感觉这可行,“好。”
“大蜜斯,奴婢孤负了你的信赖。”春桃惭愧得不敢看她,低着头一个劲儿抹泪,哽咽道“不瞒大蜜斯,那一日去接你就是那毒妇授意奴婢在马车上放了易引猛兽的药,才使得你在那深夜丛林被野兽攻击,断了双腿。而在那堆栈,也是那毒妇让此人去放火,使得您面貌尽毁,再不能见人。”
都说人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却有人非常的长相,统统外在的统统不过是为了更增色而存在。
众目睽睽下,李三取出袖子里所藏的匕首狠狠戳入胸膛,一口鲜血喷出,他双目圆瞪,手紧紧握着匕首柄端艳红的鲜血源源不竭地从他伤口涌出。
是身材倒地的声音,整张脸埋在血泊里,至死都未闭上的一双眼睛盯死了上官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