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上官莺脸上的笑容已经不是讽刺,而是怜悯,“明白,我真的不幸你这类蠢货。认杀父仇敌作父也就罢了,还口口声声要为他报仇,你那枉死的爹娘和还活着的mm如果晓得了,你说他们得有多恨你?”
“明堂,父债子偿!今我方白,为我家三百二十一口性命向你索债,纳命来!”方白大喝一声,抡起手上的大刀,狂劈向明堂的方向。
“你肯定要这么做?”上官莺神采一变,冷声道。
双眸闭上,却有滚烫的热泪流下,少女神情凄楚,绝望而哀伤。
那一夜,他从断壁残垣中爬出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mm的尸身,仆人反正躺了满满一院子,爹和娘,也在那边,也在那边!
“关鹰,你莫要颠倒是非吵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干的那些缺德事他无一不知!
“明白你这叛徒,你要干甚么?”
她振臂高呼,“角斗场的兄弟们,士可杀不成辱!我关鹰情愿抛头颅、洒热血,为庇护场子奋战到流尽最后一滴血,兄弟们,你们可情愿?!可情愿随我一起摈除狗贼出场,保护住我们共同糊口的地盘、我们的故里?!”
小玲,也就是曾经的乞丐堆里那一个英勇站出来的少女,也是明白的血缘嫡亲。
“你胡说!”明白冲动的大喊!
明堂一张连都涨成了青紫色,却不甘心就这么失利,“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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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相爱,冷静欢乐。
“明白是叛徒,杀了他!”
上官莺居高临下,凉凉一笑,“自古成败论豪杰!你明令堂败于我手,我没有趁机痛打落水狗是我够江湖义气,做事留一线!反观你们……”
上官莺停在房门口,听着底下那兵戈相撞声、弟兄搏命斗争的号令声、烈火熊熊燃起的噼啪声、兵器没入人骨声、长箭嗖嗖声声声入耳,那一幕幕狠恶的打斗场面,和那热血喷洒的景象,让她心中的热血刹时熊熊燃烧起来!
外边在苦战,傲慢之徒的号令声更大,“关鹰,你这缩头乌龟,你再不出来老子就烧掉你的场子,让你变成死王八,哈哈哈!”
“部属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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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庇护堂主!”
做完这些,拓跋玄渊却重视到明堂带着没掉入圈套的人往别处跑了,他倒也不急着不去追,遵循上官莺说的往角斗场的反向出口而去。
他们不靠近,却不代表上官莺不会去找他们,冷唇一撇,她青色衣袂在空中划过一道青色弧线,直突入苦战中的黑子、白子的圈子里,悄悄松松将十来个明令堂武功高强的弟子给处理了去。
明白本就惨白的神采现在已经是惨白之状,倒是冷哼一声,“关鹰,只要种你这卑鄙小人才把统统人都想得这般不堪!我奉告你,我明白是条男人,知恩图报,老堂主于我有拯救之恩,哪怕本日是死,我也要替他报仇!”
一个小我的眼睛里都是冒出狼一样炽热的嗜血之色,“誓死跟随副场主!”
“晓得了。”上官莺眉眼弯弯,自傲道,“就凭那些乌合之众,哪能动得我分毫?迟点你看我放的炮仗号令,一声响你瞥见人了就去角斗场南面的桥边和弟兄们一起去拉铁索,然后会有兄弟奉上几大缸子蛭来,你卖力批示他们倒下去。任务完成后当即到角斗场的反向出口,那边狭小逼仄只能容一小我通过,我在那边有筹办一张重弓和一百支箭,你看到人来非论是谁都给我往死里射!”
都死了!
“少主,小玲的哥哥早已经死了,我爹和我娘也不会认这个助纣为虐、为非作歹的牲口!”小玲一双大眼睛充满着血红之色,却看都不看明白一眼,脖颈割上上官莺手上剑锋,“少主,哀莫大于心死,若少主顾恤小玲,就给小玲个痛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