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也停了,不如趁着歇息一会儿的时候说说他体味的环境。
洛欢歌不知如何的,在段钰不算强势的视野中无所遁形,淡淡的心虚在胸腔内游弋,连带着灵动的瞳人也开端躲闪,似不敢与之对视。
“好,边走边说。”
洛欢歌没管他,一个标致的翻身落到地上,双墨还没瞧出主子的企图,见绝影踏着前蹄颤栗颈间毛发,四根蹄子就跟长了眼似的一股脑往绝影身前凑,的确被迷的找不着北。
“大理寺卿,元忠。”
安息够了也该持续出发,不知是否段钰将绝影调教得太好,它本来的速率本就算得上很快了,休整过后竟又加快了速率,引得双墨再也顾不上去跟心上马亲亲我我,铆住了劲儿追上火线的马影,原定三日的路程果然缩到了两日半不到。
洛欢歌能想到的段钰如何想不到,他脸部线条往下拉,闪现出一种紧绷而冷凝的神采:“此番前去予州恰是为了查清此事,你可知那钦差是谁?”
大水早已褪去,留下的地盘尽是一片狼籍。被冲毁的房舍,满地残破枯萎的庄稼,风凄凄冷落惨淡。
“不知。”洛欢歌诚恳道,她光存眷亲人们的景况去了,提及来就传闻天子派了钦差去往予州,详细是谁还真不清楚。
段王府将钦差晾在一旁,顶多面上欠都雅,可如果代表天子权威的钦差死在予州,那便是*裸的打脸,澜诀本就因耒国的步步紧逼靠近发作,加上太子刚中毒身亡,澜诀现在怕是正想找个转移视野的出气筒,万一他真狗急跳墙来硬的,怕是不妙。
见段钰无形中为她留了个台阶,洛欢歌微微松了口气,正色道:“好,元忠既然设想让我们钻,便不会先行分开,定会要求亲目睹到我们入彀才会罢休,申明他就算不在予州城内,也会相距不远。既然他想诈死,我们无妨将他的心愿坐实。”
这可算得上是个大动静!
段钰俄然开口,眼睛直视火线并没有看她。
幸亏段钰并没有要逼迫她的筹算,见她诺诺不语便径直岔开话题:“此行到予州,最多不过三日的路程,我们快马加鞭或可收缩半日到一日,届时进城前还是先做好筹办,以防真的入彀。”
洛欢歌的脸提早便易了容,段钰也一改之前戴着面具,同洛欢歌一样也在脸上捣鼓了一番,两人看上去跟一对浅显伉俪没甚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