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珠恍然大悟:“五蜜斯?”
丁香和茉莉朝大钵里看了看,恶心得差点吐了,却碍于桑玥的严肃,愣是不敢暴露半分非常。
“到底是夸我还是损我?”慕容拓转过身,意味深长地看着桑玥,“你……用心的吧?”
绿芜摸上了脸上的伤口,疼痛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冷的感受,那是一盒上好的药膏!
“你叫吧,最好把侍卫也叫来,看看你这浪~荡的模样!”丁香的金钗又深切一分。
桑玥的额角已布了一层精密的薄汗,道:“下次可别再离我这般近,再勾到我的发髻,我就直接一剪子剪了你的头发。”
“这……”杜娘子面露难色,“奴婢要给大蜜斯送点东西。”
刚好此时,钟妈妈端了夜宵过来,见莲珠挡在门口,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小声问道:“你如何了?”
桑玥支走了统统人,独独留下红玉,她开门见山道:“五姨娘的炊事都是你亲手做的吗?”
“六月二十八?明天赋六月初五,还得等二十多天?”桑柔下认识地摸上左胸,那边的确痛痒难耐,像火烧、像刀子割又像万只蚂蚁爬来爬去,“对了,前次膳房的杜娘子说的阿谁别例,你去问了大夫没有?”
出了五姨娘的院子,日头正毒,穿戴夏裙的桑玥额角出了点点薄汗,但是她身边的莲珠却如坠冰窖,桑玥森冷的眼神像两道寒刃,所到之处仿佛都能闻声氛围解冻的声响。
“哦?归正我不急,你渐渐想,我要歇着了,你回吧。”桑玥语气淡淡地说完,往蜜斯椅上一坐,转头看向门口,正欲开口叫莲珠出去奉侍,慕容拓一把打断她。
“杜娘子么……”桑玥如有所思地茗了一口茶。
“是!”
桑玥和九姨娘相互互换了一个眼神,九姨娘笑了笑:“今儿我那做了几道私房菜,你过我那儿用午膳吧。”
“这玩意儿能去湿,丁香、茉莉,你们帮杜娘子宽衣,让她好生享用享用。”说着,桑玥将最后一片肉喂了小慕儿,用中间的净水净了手。
杜娘子仓促扫了一眼,数量大抵没变,忙捡起棉布盖好,逃普通地分开了。
桑玥端起一杯水灭了熏炉里的熏香:“这香是谁送来的?”
桑柔翻开锦盒,拿出五彩夜明珠看了看,表情好了几分,又自打扮台的抽屉里选了支金钗:“你现在就去奉告杜娘子,这件事得办好了,少不了她的好处。”
莲珠打来一盆净水泼在杜娘子身上,杜娘子从昏倒中醒来,口里另有个滑光滑腻的东西,吓得浑身抽搐,支支吾吾道:“二蜜斯,您叫奴婢做甚么都行,您饶了奴婢吧!”
绿芜上气不接下气,喘了好一会儿,才道:“三蜜斯送的荷包,让二蜜斯别再用了。”
“疼的人不是你吧,你就胡来。”
这一日,桑玥去看望了五姨娘,不出不测,九姨娘公然也在。想来府里孤单,她们两个难能宝贵地都是大周人,还都与香凝皇后有牵涉,成为老友也算顺理成章。
也不知是成心偶然,杜娘子只觉桑玥手里的刀子反射的光尽数刺入了她的双目。她撇过脸,颤声道:“六合知己,奴婢如何会做对不起二蜜斯的事?”那些事都很埋没,二蜜斯没来由发明。
杜娘子从速咬牙把痛呼咽下腹中,她的上衣已被剥光,暴露枯瘦的身材和两个干瘪的乳方,莲珠滑头地笑着,将大钵举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要倒了,我要倒了,我要倒了……”
慕容拓轻咳一声,道:“你如何晓得我承诺了?”
绿芜低头道:“奴婢去将杜娘子请来吧。”
“去了杜娘子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