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母从速点头,“换过了,小公子这是饿了,又不肯吃奴婢的奶……”
“别!”他仓猝制止,又低头去亲亲她的胸前,“养的这么好,瘦了多可惜……”
比及饕足,贰表情大好,将她清算洁净,再抱去榻上,徐妍懒洋洋的,任由他忙活。
贺昱回神,重又看向娇妻,徐妍问,“如何了?”极少见他方才的神情,无端叫她有些惊骇。
他并不惊骇交战,纵使上一次,他也并非死在匈戎的箭下,更何况早返来了两年,他早在策划了。只是杀身之仇不共戴天,上一归去西南平乱,对于宇文兴,他只是摸索,这一回,幕后的人既然已经查清,他不会手软了。
一场结束,她娇媚赛过桃花,他平复了一会儿,实在忍耐不住,竟然想再来,徐妍赶快推他,嗔道:“疯了么?一会儿元哥儿该醒了,你好歹叫我睡一会儿。”
他身上滚烫,不知是被吻得还是被热的,徐妍出了层薄汗,出产过后,身子仿佛也格外敏感,她忍不住喘气,他像头饿极了的狼,瞬息间就侵犯了她。一声喟叹,浑身舒坦,终究又感遭到她了,他借着酒力耍蛮,她竭力接受。
徐妍点头“哦”了一声,斯须,又问他,“是不是衙门里事儿多了?”又有些不美意义,劝他道:“前些日子要你每天守着我们娘俩,是不是迟误要事了?现在都满月了,你有事就出去忙吧,家里头这么多人,用不着牵挂我们……”
贺昱笑了笑,神采回暖,“没甚么?在想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