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周周偶尔还哭号一嗓子,白坤或是周泽延举高音量的某一半句话还能模糊听到。
周行道:“你耳朵和脖子都红了,是不是想起来老公是如何把你操到告饶的?”
周行俯下|身在他嘴唇上舔了一下,说道:“宝贝儿,你像蜜糖一样甜。”
周行和爷爷周任在楼上书房谈了好久,等下来的时候,就瞥见白奚耷拉着脑袋坐在沙发上,小鸡啄米似的打打盹。在孕期里,白奚就养成了昼寝的风俗,生物钟一到午后一点就主动放出了打盹虫,熬到现在已经超出了他的心机范围。
白奚猜疑道:“你包管不碰到我?”
白奚半真半假的说道:“打着为我好的灯号打劫到了这么丰富的小我好处,你真是个奸商。”
周行道:“你明显都湿透了,那里冷?”
白奚裹紧了身上的被子,转过身背对着周行,侧身的刹时腿根摩擦,那边公然已经湿热一片。
周行收回一声短促的喘气,白奚禁不住一抖,头皮有点发麻。
白奚:“……”他一下吓醒了,当着白坤和周泽延的面,周行突如其来一个公主抱是要搞哪样?!
苗条的手指在入口处磨蹭了一会,渐渐的插了出来,内部湿滑软嫩,吸附在手指上的美好触感,让周行几近节制不住力度。
周周和白白的百日很快到了,周任和周泽延特地提早几天飞了返来,从返来就围着两个小宝宝转来转去,都喜好的不得了。
艺术家白导演被这句话完整击中了灵魂,屈就在厚颜无耻的周先生西装裤下。
白奚侧目看看另一边仍然还在喋喋不休争论的两人,乖乖不动,有点暴躁道:“放我下来,像甚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