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亲性命难保,看来此人精似的四蜜斯也得失了分寸,被抓住了把柄了吧。
“我们齐府现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父亲尚还存亡未卜下落不明,怎地四妹还这般心大,竟也能睡得着?”齐姝用心大声嚷道:“我看四妹定然不是那等没心肝的东西,只怕是被你们这些笨拙的丫头误了身子,现下正躺在床上病的浑身乏力没法起家吧?”
齐姝此时心中对劲万分,她这些日子以来每天都感觉过得煎熬痛苦,以她向来放肆妄为的性子能温馨的沉寂这么久,当真是要憋坏了。
才一开门,便被恨不得破门而入的齐姝狠狠的推了一个趔趄,差点儿跌倒在墙角边。
齐念沉下了神采,轻抬手禁止了她。
但是作为齐府现现在独一能做主的主母,她不能如许肆意妄为,只能苦苦的压抑着心中欢乐若狂的愉悦,做得出这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来陪这些昏头聩脑的老宗族们。
是而她的心中怎会不对劲,便连向来莽撞的女儿趁机上前与她说了这个战略,她都不假思考的便承诺了。
如此一来就算齐君良本还能救,也要被误了性命去。
齐念在这一片暗中当中忽得轻扬起嘴角冷冷的笑了起来。
慕容氏待人一贯都非常驯良不分尊卑,不但是对她院中的丫头如此,更是因着齐念的原因爱屋及乌,待阿瑶也格外的好。
只听那由远及近的纷杂脚步声更加清楚,齐姝心知此时正合天时天时,不由得面上嘲笑着一扬手,喝道:“将那房门给我踹开了去!”
齐姝那素净无双的面庞上顿时便闪现出了一抹暴虐的笑容。
阿瑶是个知恩图报心机纯真的丫头,她不但经心全意的护着齐念,更兼之在慕容氏那边获得了鲜少会有的至心关爱,便也听不得别人以如许的污言碎语来诽谤她。
齐姝见现在恰好,忙喝令下人将浅荷等几个丫头拖到一旁,丫头们顿时都拉扯着哭号叫唤了起来,齐念的屋前一片混乱狼籍,不由令人侧目。
阿瑶上前便去吹熄了烛火。
且日子愈长,她愈不能健忘之前与齐念针锋相对的那些事情,她对于本身始终都落了下风耿耿于怀,难以健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