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摸不清楚这个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诡异莫测的小女人究竟是何秘闻,但说是齐府的四蜜斯,统统便全数水落石出了。
许是他的目光讶异中透漏着些许切磋,让齐念的面色一下子便冷了下去。她凉凉的道:“你我本该井水不犯河水毫无好处相争,现在我要饶你这一回,你竟如此不识好歹。”
齐念撇了他一眼,“如何,道长看我不像么?”
“哦?那与人沆瀣一气胡说八道栽赃嫁祸便是道长的特长么?”齐念浅笑着接口道,手中那把锋利非常的匕首在昏黄的灯光下竟也能出现阴沉清寒的光芒,恰好晖映在清风那双正四周骨碌碌乱转的双眸中。
这小女人的行事做派哪有一点儿合适她的年纪的模样?便是漏夜将他这么个大活人悄无声气不轰动任何人的绑架出来,便不是个平凡人家的蜜斯能做的出来的。
“行了,我都晓得了,道长不必再多说了。”齐念站起了身,将手中的匕首交还给了阿瑶,居高临下的看着满面污渍几近看不出原貌且困得跟只乌龟似的清风道长,宁声静气的仿佛在说着一件与本身无关的事情,“这世道真是变幻莫测,偶然候你为刀俎我为鱼肉,但更多的时候倒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白天道长还在跟我的嫡母长姐运营着该如果去害我,现在这深更半夜里,道长却要在一汪脏水洼里好好思考着该如何弥补我的丧失,给我充足的好处叫我能够放过你了。”
“像、当然像。”清风提及话来虽因非常讶异有些磕磕绊绊,但心中倒是非常了然了。
“齐府统统的事情都只是家务事罢了,我那嫡母却闹得外人都晓得了,这真是让我齐府面上无光。”齐念拉长了调子缓缓道,说着还自怀中摸出了一颗乌黑的药丸伸到了清风的面前,柔声哄道:“这颗糖丸可苦涩的很,道长被绑了这么久也甚是辛苦,从速吃了压压惊吧。”
这个小女人竟一眼便看破了他的粉饰且似烂熟于心普通信手拈来,看来真是个深不成测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