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心机通透,如何能看不出刘嬷嬷的企图。
那莹白如玉的手掌内里湿漉漉的,明显是刚才折腾出的汗。
张大夫的话,对洛昇来讲简如同当头一棒,打得他措手不及,一时候不知作何反应地愣在当场。
话说到这个份上,刘嬷嬷晓得再如何扯着张大夫胶葛也没成心义。
如此这般合计了一番后,张大夫对刘嬷嬷道:“请恕老朽无能,但老朽也不是那多嘴多舌之人,柳姨娘这命老朽可保无虞,但是此后可否再有孕,老朽实在是……”
“张大夫,姨娘还年青,求您不幸不幸她吧。”刘嬷嬷豁出去一张老脸,扯着张大夫的衣摆要求道。
“老爷,不,不怪,她们,是……是芸儿,没福分……”柳姨娘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气喘吁吁,泪水和着汗水顺着眼角不断地滑落。
思及此,他的目光又转向刘嬷嬷与画屏,她们是柳姨娘贴身服侍的人,柳姨娘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们……
洛昇听了这话却肝火更甚,他感觉都是因为刘嬷嬷与画屏没有照看好柳姨娘,才害得她小产。
思忖一番,洛昇无法地点了点头,应了柳姨娘的要求。
洛昇的心的确又酸又痛,又气又急,一时候五味杂陈,恨不能杀人泄愤。
“极刑可免,活罪难饶,”谁知洛昇话锋一转,又疾言厉色道,“你们照主顾子不周,别想会轻饶了你们!”(未完待续。)
刘嬷嬷实在想不通,但她晓得一点,那就是,绝对不能让张大夫这话传出去!
只是她才刚从地上爬起来,便被洛昇的一句吼怒吓得又跪了下去。
此时她也没法细细考虑,柳姨娘如何就能俄然之间小产,并且还模糊有血崩之象?
“多谢老爷宽仁,多谢姨娘宽仁!”
又或者说,她实在本就在半梦半醒之间,现在模糊闻声洛昇要措置刘嬷嬷和画屏,她不得不强撑着开了口。
再说了,他本就不是那长舌爱鼓吹人*的,他平生最厌拿着别人弊端说是非的人。
只见洛昇指着她痛斥道:“你们是如何服侍主子的,恩?主子有了身子一点没有发觉不说,还差点让她丢了性命!”
跪伏在地,抖如筛糠普通的刘嬷嬷与画屏这时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忙叩首谢恩,以示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