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行呢,娘,芸儿如何能要您的东西?”柳姨娘听罢忙推拒不止。
因此用心陪着赵氏用完了早膳,服侍着赵氏漱了口方才扶着她往正堂去了。(未完待续。)
赵氏见柳姨娘这般识大抵,也未曾小题大做,心中天然对劲。
赵氏表示她将匣子翻开,赵嬷嬷会心,便当着柳姨娘的面翻开了盖子。
赵氏一见柳姨娘如此见机,心中那点气早就散了。
话说柳姨娘被她奶娘一通安慰下来,也总算想开了,被丫头们服侍着梳洗一番,方才睡下。
“是,老夫人,”赵嬷嬷点头应是,又问,“早膳摆好了,奴婢看今早的素碟做的不错,量又大些,晚了恐味道打了扣头,您可要现在用?”
“是,老夫人。”赵嬷嬷愣了一瞬,很快便回过神,回声去了。
又见她娇娇弱弱地站在那边,脖子上还模糊可见一圈青紫色的印子,心中垂怜顿起,忙号召她坐下。
约摸着有一刻钟,赵氏起家了,远香堂表里也都忙了起来。
而柳姨娘见赵氏对她的态度俄然软和下来,便晓得刘嬷嬷出的主张成了,心中天然欢乐,面上却不显分毫,只还端着礼恭敬回话。
她们主仆俩此次算是摸对脉了。
彼时赵氏还未起家,柳姨娘也不叫人传唤,带着画屏就站在正房廊沿底下,垂着头一副恭敬模样。
她也不傻,昨早晨她就与刘嬷嬷筹议过了,还是要尽早跟赵氏认个错才对。
小赵氏再不堪,娘家在华都城内也是小有职位的,可她却只是一个丧父的孤女,眼下若没了赵氏的照拂,只怕可要难过了。
赵氏看得欢畅,又叮咛赵嬷嬷说:“将我那支丽水紫磨金步摇拿来给芸儿吧,我年龄大了,戴不了那么娇俏的东西,芸儿正年青呢,也不能成日里都戴那么素的发饰。”
赵氏将人拉到本身身边坐了,又抬手去碰她的脖颈。
一夜无话,待到次日晨起,柳姨娘专拣了个大早,去了赵氏的远香堂。
她现在跟小赵氏已然水火不容,如果再失了赵氏的欢心,那无异于自寻死路。
良辰扶着赵氏往膳厅那边去,刚到了,赵嬷嬷便也带着柳姨娘过来了。
“起来吧,昨儿也不全怪你,说到底你还是亏损阿谁呢。”赵氏摆摆手,表示画屏将人扶起来。
“你晓得就好,你如许懂事,娘不会虐待你的,你放心。”赵氏拍拍柳姨娘的手,做了承诺。
“嗯,”赵氏听罢点点头,“让芸儿一起去膳厅吧。”
“怎会!”柳姨娘惊道,“娘的东西只怕是我这辈子都没见过的好,芸儿总怕糟蹋了娘的好东西。”
“娘,芸儿有罪,还望娘您宽弘大量,宽宥芸儿这一回吧。”
“过来我看看。”
良辰亲身捧水出来服侍赵氏梳洗穿戴,赵嬷嬷则带着美景安排炊事,只是今儿赵嬷嬷叮咛美景让底下人多筹办了一副碗筷。
柳姨娘听到赵氏传唤,忙扭着腰肢行似弱柳扶风普通走了畴昔。
“是,老夫人。”赵嬷嬷回声出去。
“是娘您教的好。”柳姨娘垂首应对。
待到赵氏穿戴妥了,赵嬷嬷方才过来问话,并说了柳姨娘站在内里的事。
赵氏平日就不喜好媳妇们穿戴过于妖娆豪华,以是说,柳姨娘如许的打扮,反倒更合她的情意。
“好好好,”赵氏大笑出声,“你起的早,定也没用膳呢,就在这儿跟我吃一些吧。”
要说这家里谁说话最有分量,那天然是非赵氏莫属了。
柳姨娘心中暗喜,嘴上却道:“芸儿能留在您得身边就够了,不求别的。”
说话间,赵嬷嬷捧着个雕花点漆朱红匣子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