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熟门熟路地避开了巡查的府卫,闪身进了潇湘居院内。
大师都担忧她,极力在照顾她,她却眼看着他们如此焦心而哑忍不说,如何对得起他们一番真情?
“王爷、夜大人内里坐。”洛青染将他们二人请到内里的圆桌前坐下。
“别多礼,快起来吧。”墨曜含笑点头,表示她们起家。
“见过王爷。”洛青染,杜若等人见了墨曜忙向他见礼。
洛青染心中一突,愣住了。
杜若看墨曜又看着洛青染建议了愣,心中悄悄发笑,不能打趣墨曜,便冲洛青染眨了眨眼,促狭地笑了笑。
这般想着,她便冲半夏点了头,道:“半夏,你跟杜姐姐出去吧,陪杜姐姐喝盏茶,我过会儿就出去。”
洛青染笑得很暖,语气也是极其轻柔的,听得墨曜内心软糯糯的。
洛青染闻声墨曜这般问,不知为何心中蓦地酸涩了起来,连眼眶也湿了。
杜若也说:“王爷所言极是,大师都是这个意义,这件事我们只能仰仗王爷帮手,我与你娘舅医术再高,也不敢妄言说能将深宫秘药顺手配来,更何况这药我畴前连听都未曾听过,便更别提配置了,以是你也不要过分焦急,你还在养病,牢记多思。”
“王爷不必担忧,有娘舅和杜姐姐在,万事都很安妥的。”
半夏这才答允一声,跟着杜若出去了。
“那就好,”墨曜含笑点头道,“今儿我才去过上官先生那边,先生也说了再过几日那药效差未几就散了,只不过届时你还要再辛苦上几日,也好瞒过太医那边。”
人生活着,真情真意难遇,既遇见了,实在不成孤负。
洛青染被杜若促狭的笑意弄得玉面飞霞,满腹羞意,想要嗔杜若一眼又想到她看不见,想要说些甚么,又顾忌着墨曜。
她畴前是受了棍骗,犯了错,莫非就因为这个她此生都不再信赖别人了吗?
墨曜端起茶杯饮了口茶后问洛青染,“身子如何样了?”
“杜女人,本王有几句话想要伶仃同青染说,不知杜女人可否......”
不管是嫡亲之情、朋友之情、还是爱人之情,都需求相互用心肠去保护,才气更加悠长而隽永。
洛青染决计必然要将她想到的阿谁处所跟墨曜和杜若说了,谁知她才张了口,墨曜却俄然出言打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