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昇和小赵氏对视一眼,也感觉李氏所言有理,遂点头应了。
李氏听着洛文嫣惨痛的嚎哭,一时心头五味杂陈,又是委曲又是愤怒,眼泪也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
洛文嫣听到这里却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那府医也觉冤枉得很,噗通一声跪隧道:“小的就知这话说出来赵夫人和蜜斯都不会信,搞不好还要思疑小的用心糟蹋人,以是小的才不肯说,但是这鳔胶长时候粘在手上,那手就要毁了,以是小人才冒死说了这个别例,赵夫人是否觉到手掌又热又疼,那就是鳔胶烧手的原因,再拖下去,不止夫人的手好不了,蜜斯的一头乌发也好不了,小的冒死进言,不求恩赏,但求主子们不要见怪啊!”
谁知洛文嫣这时却不依了,哭喊着挣扎道:“不可,我不要用甚么孺子尿泡头发,即便是解开了这胶,我的头发又能要了么!如果让我用孺子尿泡头发,我还不如去死了!”
......
李氏和洛文嫣看着那一盆子黄褐色的“药水”,皆感觉有阵阵尿骚味传出来,一时候忍不住先干呕了起来。
那府医一听这话就苦了一张脸,又不得不该,吃力爬起来自去筹办了。
洛昇没有理睬洛文嫣的哭叫,只目光沉沉地盯着那府医,仿佛也在判定府医所言是否可托。
言罢,便招过几个亲信婆子,小声地对她们叮咛了几句,那几个婆子听得连连点头,然后便各自带上人手,分开宴客堂向府内去了。
“行了,闹甚么,你有完没完!你觉得这就是你一小我享福呢么,你不顾本身,可也想一想你舅母呢!你如果实在不想要那头发了,干脆齐根割了,让你舅母本身去将手脱下来算了!”洛昇见洛文嫣闹个没完,再没了耐烦,一巴掌拍在身边的楠木桌上,将上头放的瓷杯盘箸都震得叮当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