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点点头,听夜止的安排没有再往前走,而是站在原地留意看起了院落四周。
夜止难堪的摇点头,“这处所非常邪门,我们都没法走的太近。”
因为上官隐的医馆离洛府不算太远,杜若经常不叫安排肩舆马车就去那边,以是本日叶氏晓得她出门,也没有非要给她安排车驾。
洛青染交代了几句让她谨慎些,便让半夏送她出府去了。
“当真!”夜止也非常欢畅。
“那就有劳杜女人了,”墨曜亦冲杜若点头表示,然后又对洛青染道,“时候晚了,那本王就先走了,你早些歇着,别老是思虑这些事,病中多思不宜你养病,这些事本王会查的。”
他们在此地折腾了很多天了,想尽了各种体例也没能破了这毒虫阵,没想到杜若真能有体例处理了他们的窘境,实在是太短长了,真不愧为武南药王之女。
“这,我就不晓得了。”夜止摇了点头。
待她将药箱放到地上,从内里拿出了七八个大小不一的瓷瓶,又拿出一个小小的铜盒,放在一起捣鼓了一会儿,便说:“行了。”
夜止思虑了半晌,咬咬牙,点头应了杜若的话。
“那好,还请杜女人明日出府一趟,本王会让夜止派人到这四周接你,到时候,你便可同他们一起去找那蛊师。”
“王爷放心,”杜若点头应道,“如果此人真是乌朗,或许我能够问清楚他为何要到华京来,又为何要与二皇子打仗。”
“二皇子?”杜若非常不解,“他与二皇子如何会扯上干系?据我所知,乌朗一贯是不参与外族之事,这苗王城几近是半封闭的处所,大部分族人终其平生都没有外出过,乌朗的老婆身子不好,他为了他的老婆,更是从不出苗王城,现在怎会在华京呈现,还到了二皇子府?”
他们走后,洛青染方才梳洗一番,卸下纱帽去床上歇下。
墨曜和洛青染一听这话也神采一整,目光炯炯地看向杜若。
“好,王爷,夜统领,你们把稳。”洛青染和杜若一同起家相送,在门口看着墨曜和夜止谨慎跃出院墙,消逝在潇湘居院内方才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