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贤明。”
墨凛想了想又叮嘱道:“谨慎为上,也不要只一味求快,主如果结果要好。”
他满脸的担忧,拿捏得恰到好处,任是谁看了也不会思疑他是在用心刺激威后。
紫英心头一跳,到底不敢坦白,只得实话答了,“启禀娘娘,奴婢没记错的话,已有五日了。”
“行了,这事我自有定夺,待明日入宫后,我会找机遇将该说的都说给威后听的,”墨凛摆了摆手,又问,“比来私盐的进项如何?有几分把握在我们的手中了?”
“部属明白了。”
丽德殿的掌事宫女紫英一看威后发了怒,忙叫过两个手脚聪明的宫女将地上清算洁净。
墨凛点了点头,“确切不能让珍妃怀上龙种,我操心筹划了这么多年,用心冬眠这么久,不能到最后为别人白忙一场!”
威后懒懒地抬了抬手,叫起赐座。
威后听着这个动静,心中更觉憋闷,指着宫人们大声呵骂道:“盲眼的东西,还不从速清算了去,一个个跟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干甚么呢!是要等本宫亲身清算不成!”
正出着神,又闻声墨凛叮咛道:“找一样功效好的避子药,要尽快,我急着用,重视不能让平常大夫看出端倪来。”
“是,殿下,那部属先辞职了。”肖羽见墨凛不欲多说,也就没有再问,回身出了墨凛的书房,谨慎地分开了二皇子府。
头疼稍有减缓,威后感喟一声,状似不经意地问紫英,“你说,皇上多久没来我宫里了?”
墨凛听到她悄悄地哼了一声,“能够是东风太急,昨儿有些吹着了,是以早晨才睡的不如何好,倒是难为你看出来了。”
“儿臣见母后气色仿佛不如何好,但是因为昨早晨歇的不好吗?”墨凛忧心忡忡地看着威后。
不过他一贯是个会说话的,因此老是让威后挑不出弊端,又没体例拿他撒气,最后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只能胡乱地摆摆手,说是头疼,让他跪安。
墨凛勾起唇角,渐渐地笑了起来。
因那日他并未随墨凛出门,因此并不知庄子上的事情,天然也就不晓得墨凛这气从何来,还只觉得他是不齿洛昇的为人才会语带轻视呢。
如果平常,威后闻声墨凛这话自是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