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爹爹您的意义,是感觉南边那边有甚么不对么?”洛青染看似不经意地在发问,实在每一句话都在引着洛峥往南边那边想,为的也是让洛峥先发觉到一些苗头。
不过他倒是忽视了,本身未吃早膳的行动,会让妻女跟着担忧。
次日一早,洛峥下朝返来的时候,神采暗淡不明,连早膳也未曾用,就又去了书房。
那一日,洛峥在大觉寺与慧觉大师密谈了好久,方才回家,一归去,他就一头扎进了书房,直到晚膳前夕,才又出来。
“在的,爹您问这个做甚么?”洛青染心知洛峥要做甚么,面上却不露声色地问道。
“你跟你娘早膳用了么?你娘进的可还香?”
因此有了洛青染今后,洛峥对待这个女儿,更是从未限定过他读书习字。
“不错,我恰是有此思疑。”说到这个,洛峥的面色又再凝重了起来。
“哦,你快说说。”洛峥闻声女儿此言,忙问道。
洛峥带着桂花仓促出门而去,洛青染则去了叶氏那边。
洛青染融融一笑,“爹爹放心,娘很好,只是叮嘱女儿跟您说,万勿忧思太重,有甚么事说出来大师一起筹议。”
待进了门,她也不说本身的来意,只先将那汤羹递到洛峥面前,“这是小厨房一早煮的栗米羹,女儿吃着甚好,爹爹略微用些罢,娘看您没用早膳,急的不可呢,非要本身过来给你送吃的,还是女儿先劝住了,她才没有来。”
“没事,你去看看你娘吧,爹要出门一趟。”洛峥笑着安抚了女儿,却没有跟她说本身要去干甚么。
他还记得,那日与晋阳侯沈自山在望仙阁喝茶时,听他提及南边的事,仿佛言语中别有含义,现在再听到女儿提及慧觉大师的话,洛峥的心中,也是疑窦丛生。
因此便问女儿,“大师是说寺外多的人就是流民呢,还是说只是形似?”
“青染,青染!你如何了,想甚么呢,这般入迷?”
洛青染一边将洛峥吃过的羹碗清算起来,一边问道:“女儿大胆问一句,爹爹但是有甚么烦苦衷么,早膳也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