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天下就是如许,你不狠下心来,多得是人狠着心在背后里端枪拿棒地等着暗害你呢!
洛青染便也不再与她客气,的确,她与杜若相处了这么久,早就拿她当作本身的家人了,别管是姐姐还是舅母,到底是不必拘着这些虚礼的。
半夏屈身行了一礼,便出去请人了。
洛青染对劲地点点头,叫她归去了。
她就晓得,找杜如果对的,只要她手里,才有这些千奇百怪的药物,又这么“新奇”的用处。
与此同时,潇湘居内,洛青染也在听知书知礼说这件事。
之前洛青染不晓得,嫡亲之人之间,也能这般冷血薄情,待切身经历了那剜心灼肺的一世,才晓得,甚么嫡亲之人,权力面前,早糊了眼去,冷了心肠,绝了情分。
“如何了,这几****太忙了,都没工夫跟我说话了,如何今儿想起来找我了。”杜若坐下喝了口茶,调侃道。
早晨的时候,知书知礼待世人差未几都歇下了,便按着洛青染的叮咛,分头行事去了。
杜若一听就笑了,“嗨,我还当多大点儿事呢,也值当你想出甚么假死药之类的,别说那东西我没有,怕是天下间哪一个大夫也制不出来,但是你这事并不难办,我倒是有一样与这异曲同工的药,且你又说那丫头有了身子,便更不能乱花药了。”
未几时候,杜若便过来了。
知书先返来的,找了洛青染回话说:“陈吉让奴婢给蜜斯带话,说是打从今儿起,蜜斯有甚么事尽管叮咛他去做,他没个二话的。”
杜若便道:“我暮年跟着我徒弟学毒的时候,正赶上她的仇家上门,我仓猝间打翻了她正在配置的一份药汁,跟另一样混了起来,谁知那药汁沾到了手上,竟然像是满身腐臭了一样,吓人的短长,厥后我跟徒弟便留意记下了这两样药汁的配方,又不竭完美,制成了一种药。”
“好啊你,想起来你就要拿这话打趣我,不给你点短长瞧瞧,你就学不乖。”
这话一出,一屋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洛青染的食指悄悄地扣动手边的檀木高几,“再留意看他几日,有甚么动静及时跟我说。”
洛青染一听她如许说,顿时又来了精力,忙扯着她的袖子问是甚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