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您如答应如何行呢,细心熬坏了身子啊!”赵嬷嬷忧心忡忡地劝道。
赵氏叹了口气,微微点头,“不了,我吃不下。”
“老夫人您是想…”
昨早晨二老爷事前连通报都没有,便仓促而来,一进了门便叫老夫人挥退摆布,将二房那边诡异的事情说了一遍。二老爷常日也不是那诳语之人,以是说,她们听了才心有思疑!
遂轻声问道:“老夫人,您夙起了甚么都没吃,厨房的小炉子上煨着燕窝粥呢,要不奴婢去拿过来,您用点儿可好?”
“娘,我们真要在这儿待一个月啊!您看看这破处所,又窄又小,屋里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另有,那被子是新的吗?不是哪个姑子盖过的吧!”
公然,赵氏听完这话,面上神采和缓了很多,眉头也不再皱的那么紧了。
赵氏感慨道:“你说的对,这回我也挺惊奇的,没想到垂教员的还算通情达理,晓得为大局考虑,这一点就很可贵了,想来是叶老学问高深,教的好吧。”
“也许是呢,也是老夫人您调教的好。”赵嬷嬷适时地恭维了赵氏一句。
“我没有胃口,心兰,”赵氏恹恹地看了赵嬷嬷一眼,“你说,花氏是不是真返来了?”
“是啊,”赵氏听完赵嬷嬷的话,仿佛又有些泄气,“她就是性子太软了,凡事也不争,性子又天真,我才不敢让她管家呢!可三房和四房,本来与我就不是一条心,我如何敢将掌家权交到她们手中?”
赵嬷嬷愣了一下,忙道:“大夫人…心眼好,人也驯良。”
静慈庵后院配房内。
更何况,老夫人本就心中有愧,感觉是捐躯了花氏的性命来保全洛家,又听到了如许的动静,不免更加忧思郁结,惶惑不安。
赵氏接下来的话,正印证了赵嬷嬷的猜想。
但当然了,赵嬷嬷的是非看法还是有的,就冲她曾替叶氏母女说过话,便能够看出来,她只是风俗于服从赵氏,事事前考虑赵氏罢了,并非真的是非吵嘴不分。
成果到了赵氏这里,公然见赵氏精力不济,随便梳洗过后,竟然连早餐也没用,还不准将这动静传出去。
“唉,”赵嬷嬷轻叹了口气,安慰道,“您敞开些心胸,别再去想这事了,现在二夫人和二蜜斯不是都去庙里抄经了么,花姨娘会投一门好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