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姨娘这时拿着伤药和一件广大的僧尼衣袍走了出去,见屋里的叔嫂都低头不语,绣姨娘便道:“上官少爷,我先替你上点药。”
上官睿看到了安斑斓狼籍的发髻,安斑斓看到了上官睿一身的伤痕。
在两个小辈都呆住了的时候,绣姨娘反而显得很平静,开口道:“我们找个处所说话,这里不是说话的处所。”
“把甚么?”安斑斓却还是问道,“小叔,你把话跟我说清楚,安然和小姑他们如何了?”
“上官少爷冒着雨跑来,冷水实在是能止血的,”绣姨娘一边为上官睿上着伤药,一边说道:“再重的伤,只要止住了血,就能保住性命了。”
安斑斓起家,扶着上官睿在她方才坐着的木椅上坐下,然后跟绣姨娘说:“娘,你从那里找的伤药?”
“我不信赖!”安斑斓听着上官睿颠三倒四的话,听了半天后,俄然一把把上官睿推开,说:“他们的尸身?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们说他们死了,他们的尸身呢?!”
52母为子则强
“是安然和上官蜜斯出事了吧?”绣姨娘这时问安斑斓和上官睿道。
上官睿将本身捡到的铁牌递给安斑斓看,他身上的衣服被烧得衣不遮体,但一起跑过来找安斑斓时,上官睿愣是没有将这块铁牌丢掉。
“死了,被人杀了,”上官睿说:“一伙人冲进了家里,把家里的人都杀了。”
上官睿哭道:“死了,明天早晨有人,有人冲进了家里,把,……”上官睿说到这里,哭得说不出话来。
斗室间里,木桌上的蜡烛被扑灭,安斑斓望着上官睿,想说话喉咙里发不出声音来。
“是谁?”安斑斓问道:”是谁杀了安然和小姑?”
安斑斓呆愣着说:“没了?他们没了能去那里?”
“现在不是找大夫的时候,”上官睿抽着气说:“我这儿也不如何疼了。”
“如何办?”安斑斓茫然道。
绣姨娘的手一抖,但随即便道:“现在不是你们悲伤的时候,先想想你们上面要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