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明三才在吏部尚书任上两个多月,但充足他看清情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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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好一会儿才分开她的嘴唇,沉迷地在她白净的脖颈处啄吻,“你是我的,我怎还能看得见别的女人?”
如果不是时候场合不对,穆蕴必然哈哈大笑出声,将她抱在怀里坐好,低声道:“今儿林家设席,这林铭仁是早便尽忠我的,我就去了一趟,那席间的确有几个歌女,不过我服膺翩翩的话,连多看一眼都没有。”
“那女人的烧伤的确和我有关”,穆蕴点点头,“当初有胆量伤害你就必须承担呼应的结果,不过她倒是有几分运气,我本来的号令是让之葬身火海的。林家铺子那边,也是我放的话。”
顾明月低声问道:“还不敷吗?”
迷含混糊中,顾明月暗想,及笄后结婚了,每天和他待在一起,这道防地守不守得住啊?
一年多来,顾炼即便为官廉洁,手里也揽下了两千两银子,他明白宦海端方,奏折递上去后便一向等着“讹诈”的回折。
但此时他得知了此事,如果不禁止,到时恐怕他就最早被相爷换掉了。
顾明月点头,暗里警告本身不要多想,如果这点自傲都没有,他们如何度过今后大半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