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要比我留给你的第一个死法,惨烈百倍。”
直至背脊撞到北屋外墙,震得石屑乱飞,方才止住去势。
此人恐怕大有来头。
“甚么?!”
即便是,他也得死。
在郑天的认知中,普天之下,只要师门中的长辈能够仰仗更刁悍的控僵秘术从本技艺中夺走对阿大的节制权。
他现在修为尚浅,虽具有超出玄修念力一个大层次的神识,但这类强行扼达成毛僵体内烙印的行动,对他现在炼气大成的修为而言,还是极有难度的。
“但现在,你必然设想不到,逼我亮出‘地鬼幡’后,你将支出多么惨痛的代价。”
宋秋水几疑本身幻听,可究竟却摆在了他的面前,方才几近将他逼死的青毛僵,现在就这么站定在他面前,动都不动,哪怕胸膛被本身扎了一个洞穴眼。
先以连我都看不出究竟的异术将阿大慑服,再凭同境修为一拳将我打飞,仅此已充足证明他毫不是平常世俗间的双料宗师。
打铁要乘热的事理,他还是非常认同的。
对于郑天的号令,吕纯然再度答非所问的丢出一句话来。
这一幕,可实在令并不知情的宋秋水吓了一大跳,还觉得青毛僵是受郑天节制,要突入南屋对孙家祖孙二人倒霉。
就在宋秋水一脸懵圈时,吕纯然的声音飘来。
“小子,方才我本筹算断你四肢,让你看着我调教孙婉清成为我膝下承欢的一条母狗,而后再杀了你。”
两眼闪动着湛湛碧光,脚下一个重踏,踩得裂地半尺,“嗖”的一声已扑至南屋大门前。
“你对阿大做了甚么?”
跟着吕纯然口中一声轻叱,那道透着诡异赤色的符印轰的一声,印在了呆如木鸡的青毛僵额头,斯须已不见踪迹。
还是修为太弱呀。
与此同时,面露猖獗之色的郑天已若苍鹰扑兔,腾空下压,双掌隔山打牛,真气狂涌,轰出滚滚罡劲,直取吕纯然。
“就叫青芒吧。”
“砰”
收伏青毛僵后,吕纯然只凭神识便可对其命令,但他恰好要说出来,这天然也是图个一报还一报的快感。
并且这还得具有先决前提,那就是必须一样以本身精血育僵,祭炼百日。
“宋宗师,这头青毛僵已被我收伏,现在是友非敌。”
“这幡旗,我要了!”
“我会让你悔怨出世在这个世上。”
总算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