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目光即锁定桌面上的一件双鱼玉佩,嘴角透暴露一丝含笑。
“有新货到了?”
“您老请坐,我去给您沏壶茶,先前您老叮嘱我留意的物件,恰好有批新货,您老给掌掌眼?”
“小兄弟可真会开打趣。”王掌柜笑道:“那包里的东西还没有颠末鉴定,连证书都没,还不能卖。”
“不过此物不祥,是以双鱼佩而不得善终者不下百余,早些年就已被五台山的灵觉大师以佛法镇于显通寺中。”
王掌柜闻言先是一愣,接着又听吕纯然道:“刚才你收起来的阿谁麻布包里,倒是有两件东西,是我想买的。”
这位徐清风徐老前前后后在“宝玉阁”砸了不下七八百万,除此以外,这位徐老另有个极了不得的身份,也是令王掌柜非常看重的。
一旁的王掌柜在旁点赞道:“徐老您真是法眼如炬啊!”
王掌柜并没有因为吕纯然那身地摊货打扮而看轻前者,笑容相迎道:“我们宝玉阁,各种玉件,最是种类齐备。”
吕纯然底子懒得理他,自顾自的来到圆桌前,一屁股坐下道:“他能买的,我当然也能买。”
窥及吕纯然的专注眼神,徐清风以一副长辈口气,微浅笑道:“小兄弟,可瞧出些甚么门道来了?”
瞧见那名老者入内,王掌柜也没工夫理睬吕纯然了,赶紧堆笑迎上前去,“徐老,您要来如何也不提早说一声,我也好提早闭门谢客,专门恭候您老呀。”
“你这小子,够横的呀!”
进门后,店内安插得古色古香,即便位于喧闹的潘故里,入得店内,也能令人感遭到一份闹中取静的高雅。
吕纯然淡淡道:“你柜面上的玉我都不要。”
玉器店的门面非常气度,高高挂起的匾额上书有“宝玉阁”三个龙飞凤舞的苍劲草书。
吕纯然进店时,某个皮肤被太阳晒得乌黑,半卷着尽是泥浆的裤管,满脸风尘仆仆的四十来岁男人,正在与掌柜争固执甚么。
徐清风摆摆手道:“我也就顺道过来瞧瞧,你做你的买卖。”
说话之际,徐清风将吕纯然看中那件实为紫灵石的双鱼玉佩拿动手中,悠悠道:“要说这双鱼玉佩,最着名的当属陈国公主与驸马合葬墓出的那块白玉圆雕系佩。”
“王掌柜,这批货是刚动手的,绝对都是好东西,您开的价是不是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