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机遇,倒是便宜了韦依彤,见着父亲不在府,娘亲陪着二哥,三哥又夙来疼她,她便借着赏花灯的名头拉了尚文芯去看,她倒要去见地见地那位能让她二哥神魂倒置的女子。
当然,若论风雅,当然是楼上的位置更衬得上这二字,楼下的喧哗和混乱立显俗气。
韦依彤一鼓掌,当即点头道:“如许甚好,我跟我那尚兄弟都没有定见!”
秦少煊摇了点头,微微一笑道:“鄙人也是第一次来这里,未曾看过灯笼舞。”
二人相互望了望,摇了点头。
怡红院里,不出一刻钟,不但坐的位置都满了,就连站着的人都多出了很多,各色百般的男人,在明天早晨来这里,只为目睹一番一年才有一次的灯笼舞,热场的舞曲矫饰一向在停止着,上面的那些男人早就按捺不住,大声呼喊起来。
怡红却笑着将银子递了返来,“二位爷,真是不美意义,好位置都是预定满了的。”
秦少煊也端起杯子,抿了几口,道:“韦兄对酒非常体味,这酒确是窖藏酒,色清如水晶,香纯如幽兰,入口甘美醇和,回味耐久不息。”
韦依彤取出打赏的银子,笑了笑道:“有劳妈妈给咱兄弟俩来两个好一点的位置。”
“秦兄之前可曾看过灯笼舞?”韦依彤也不知那究竟是如何的一种舞,外界只传说那是一种能让男人看了就想升天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