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提着一盏四角宫灯行走前面,蜀染紧随厥后,一双清眸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
荀烈脚步一顿,倒是没想到蜀染会这般求虐,呵呵笑了起来,“我不打你,我只杀你。”
“兼顾罢了,也比你这具灵阶兼顾强很多,竟敢威胁我家小染儿,活腻味了。”司空煌看着他目光冷然,先人期威压马上倾出,手中水鞭持着澎湃幻力冲他挥下。
夜色下,他红衣妖娆,倒置众生的稚嫩脸上挂着笑,倒是冷意森然。
“啊!”宫女此时痛呼起来,便见她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地看着蜀染,“蜀,蜀蜜斯,奴婢肚子疼,想如厕,你在这等奴婢,奴婢去去就回,可千万不要乱走啊!蜀蜜斯,真是对不起,奴婢,奴婢憋不住了。”
蜀染未理他,冷酷地瞟了他一眼,沉声道:“这阵法有古怪。”
灵阶二级幻师!
“呵。”蜀染嘲笑,冷沉的声音在夜色晕开,染得几分凉意。“既然这般欲求不满,我不介怀你俩脱光衣服做给我看,我就当看两条狗。”
蜀染轻皱眉,借着月色瞧清当下,假山成群,她微眯眼,百兽图!
但是宫女却不待她说话,捂着肚子一溜烟跑开。
“嗯?甚么古怪?”司空煌四下看了看,问道。
他说这话时,余工夫冷地瞥着蜀染,那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已死之人。
两期威压与五阶威压底子不在一个层次。荀烈有些受不住,神采也些许惨白起来,他闪身,堪堪躲过水鞭,心知不敌,脚下几个跃步消逝在夜色中。
月色皎皎,长廊重重,深夜的深宫廷院沉寂得连自个呼吸声都能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