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栩点点头,只是沉默着,一声不吭。
她闻声脚步声沉沉地走近,随后那人停在跟前,苗条的指卡住她的下巴,微微使力抬起,用指腹擦去她的眼泪。
心跳狂热起来,她感觉身材有些不对劲,像前次被下了药似的后遗症,她舔着唇瓣小声说,“不疼的。”
江栩感觉被他碰过的处所变得奇特起来,有些麻痒,她按耐住那股想抓痒的打动,挪了挪屁股问,“早晨上学?”
江栩看不清他的脸,只感受他的呼吸清冽地喷在脸上,带着独占的好闻气味,令人不自发放松放心,她指着黑暗中的书桌,嗫嚅道,“书,太难了。”
她将台灯扭亮,指着江氏个人那本先容书问,“EPC是甚么?”
想起方才站在阳台门口时瞥见的一幕,女孩低着头盯着桌上的一处,指甲用力扣在掌心,眼眶泛红,嘴唇死死咬着,像是瞬息间经历了人间绝境,猛地昂首看过来时,那双眼睛里有惶恐,仓惶,另有没来得及掩去的绝望和哀痛。
话音刚落,她撞上椅子,倒吸了一口寒气后,她忍着没有收回痛呼,只是瘸着腿往前走,还没走几步,就被人抱进怀里。
她正思考间,头顶传来男人低醇好听的嗓音,“明天早晨我派人来接你。”
他翻开那本江氏个人先容,低头问,“那里不懂?”
私内心,她是想去上学的,但是如许一来,江父和王雪华都会晓得,她不再是个傻子,如许的成果对她来讲有弊有利,还没到时候让他们晓得。
“去你家吗?”她睁大眼睛有些茫然,“去干吗?”
江栩被惊得今后退,却被男人单手箍住后脑,像奖惩似地重重吮咬她的唇。
江栩的笑僵住了,她低着头不再开口。
燕廷枭将脑袋枕在她肩上,声音从喉咙里收回来,嘶哑惑人,“我亲身教你。”
江逸城笑了,“这米老鼠可真丑。”
心跳狂乱。
江栩只晓得二十六个英笔墨母,其他的英文短句只会你好和再见,听到这么一长串的英文,有点懵,“E……如何读?”
燕廷枭扶住她金饰的腰,指腹摩挲在她凸出的脊骨上,“上学。”
男人度量很暖,带着些微尼古丁味,丝丝钻入鼻尖,混着须后水的清冽香味,构成他独占的好闻气味,黑暗中,他目力姣好,抱着她坐到椅子上,拉开她的睡裙检察她的腿。
江栩愣住了,呆呆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