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给谁写信啊?庄立军?”刘每天贼兮兮地说。
“阿谁庄立军不好,”刘每天一脸不满,“他竟然不信赖你!”
“但是阿公对他们也有恩。”刘每天不平气地说。
刘学习被她这一番关于出嫁立室的话,闹得满脸通红,低着头半天说不出话来。
“林婉英太不是东西了,我早就说过她不是好人了,大姐你还总向着她,为了她的事还没少骂过我呢。”刘每天委曲地说。
“不管是不是亲家,都是一样的事理,对那些值得来往的朋友,你也要拿出本身的诚意来,你们看我和林婉英就晓得了,我对她那么掏心掏肺的,她凡是有一点知己,就不会那么对我,但是她内心老是不忘算计我,到了最后,我们朋友做不成,还做了仇敌。朋友有很多种,有的是士为知己者死,有的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但是唯独没有算计对方的,如许的朋友实在不该交。”
刘学习和刘每天呆呆地看着她,刘好好落水的事情实在畴昔没多久,可在她们看来却像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大姐,你说得仿佛很快就要分开这个家一样。”刘每天闷闷不乐地说。
“好了,你们别纠结了,我和你们说这些,是想让你们此后碰到事情的时候,多用点脑筋,记着要文斗,不要武斗,不要去争一时的胜负,没有甚么比你本身更首要的了,以是那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千万不要去做,哪怕一时吃点儿小亏也没有干系,等此后你们垂垂强大起来了,亏损的机遇也会越来越少。每天,特别是你必然要记着,沉住气,说话做事之前先在脑筋里过上几遍,记着了吗?”
“是啊。”刘好好没有浅显女孩子的娇羞,坦开阔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