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好好却像完整没有听到一样,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情望着火线,她做人向来如此,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么一脱手就要将她钉得永久不能翻身,没有任何能够筹议的余地。
刘长生是个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闷葫芦,不止怕刘金凤,更怕刘祥,被族兄这么一喊,只得硬着头皮出来了。
刘祥是个聪明人,别人吵吵嚷嚷看热烈的时候,他的内心已经转过无数个动机了,里里外外这么一想就更通透了。
此次就算再不甘心也得硬着头皮把这事揽下来,站在刘好好一边,当然这个刘金凤的确过分度,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为了婆家用力折腾娘家,刚把自家的亲爹给折腾死了,没多久又敢上门来闹,如许的毒妇不管如何也得惩办一番,不然刘家的女儿个个有样学样,他们还要不要过安生日子了?
刘祥在内心苦笑,她是农户将来的媳妇,这恐怕是她最大的依仗了吧,万一她被欺负了,传到农户去实在不好交代,何况刘金凤这个出门不带脑的刚才还没遮没拦地骂了农户。
刘金凤张大嘴,没想到事情会生长到这个境地,看起来好脾气的刘好好咄咄逼人,刘长生佳耦倒是躲得看不见人影。
程招娣有些怜悯地看着刘金凤,拉了拉刘好好的衣衿,低声道,“好好,算了吧……”
“祥哥……”他刚畏畏缩缩地嘟囔了一句,刘金凤就扑了上来,吓得他赶紧后退了两步,但是刘金凤那里会这么等闲放过他。
刘祥是个孝子,他家老阿爹一叫,就一刻不断地赶了过来。
“招娣啊,我再也不敢了,你救救我啊……”刘金凤病急乱投医,逮着人就求个不断。
“长生呢?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还和老婆躲在屋里头,像甚么模样?”刘祥一来,就呼喊着要刘长生出来,在他看来刘好好再如何样也是个长辈,又是个女孩儿,这么多长辈都在这里,那里有她说话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