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教员不会无缘无端罚你们,你们刚才都做些甚么了?”她好笑地看着他们,不带任何责备的味道。
刘好好这才走到他的面前,半蹲着直视他的眼睛,“是不是很难受?”
“感谢赵教员!”刘好好冲他笑道。
“刚才你拿纸飞机扔赵教员的时候,他也像你这么难受,你先回坐位上吧,”刘好好回身在黑板上写了几个字,“我明天要教你们的就是这句话,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的意义就是本身不肯意做的事,不能要求别人去做。明天你们晓得了站在讲台上,被人扔纸飞机的感受不好受,下次就不要对别人做如许的事了。人和人之间,必必要晓得相互尊敬,这是做人的根基原则。”
小男孩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刘好好坐到他的位子上,看着班上这么多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皮得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男孩顿时慌了神,小脸涨得通红,嗫嚅着唇不晓得该说甚么好。
他又莫名其妙红了脸,“我是窥伺连连长,如果连这点本领都没有,这身戎服也穿不住了。”
“如何包管?你这身戎服这么显眼,想躲都没处所躲啊。”她笑起来的时候暴露一排洁白小巧的牙齿,显得格外敬爱。
“我就折了一只纸飞机……”
“嗯!”男孩儿们委曲地点头,小刘教员向来不罚站,更不会打他们手心。
刘好好很少这么严厉,更是第一次冒着风险在黑板上写下了孔子的名言,明显晓得如许大喇喇地写出这几个字,实在不敷谨慎,有违她一贯的气势,但她还是忍不住。
赵一德将为首的几个男孩子叫上讲台,又是罚站又是打手心的,才把课堂里乱哄哄的氛围给压抑住了,内心悄悄光荣,幸亏是低年级的孩子,翻不出甚么大浪,如果再大一些,还真治不了他们了。
帮她代课的赵一德自从晓得刘好好把转正的名额让给本身后,对她的态度就产生了庞大的窜改,畴昔见到她是闷不吭声,爱答不睬的,现在为她代课却无半点牢骚。
这些孩子是不幸的,他们不像她阿谁年代的孩子,平生下来就接管信息大爆炸的浸礼,父母恐怕他们输在起跑线上,变着花腔让他们接管最好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