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大师看出僖嫔为何会反叛的启事了吗?另有惠嫔真的是主使者之一嘛?到底谁才是主谋?
康熙冷眼看着惠嫔俄然惨白的神采,只感觉一股邪火直冲脑门,本觉得惠嫔夙来低眉扎眼的做派是个诚恳的,没想到他和宜敏竟然都看走了眼,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还真没错,本来常日里闷声不吭的女人才最可骇,一脱手就欲置人于死地,还想拖着别人当垫背的,本来他思疑的是僖嫔,这才把大部分火撒在她头上,没成想僖嫔是个心机藏不住话的,略微一吓就说了个底掉。
真当他是傻子不成,这女人只是一味喊冤,真正要解释的一句都没说,看来这事与温嫔和淑嫔也脱不了干系,不然她何必如何讳莫如深?
“卑妾……卑妾也……也附和惠嫔姐姐之言……”僖嫔见康熙不肯放过她,忍不住盗汗潺潺,硬着头皮拥戴惠嫔,她这会已经复苏地熟谙到本身的笨拙之处,以她的家世背景底子就没有争夺的本钱,除了姓赫舍里以外,她背后没有一丝一毫世家大族的底气,此次被人一激就带着儿子去堵皇上,现在想来竟是被别人拉下水,惹得一身溲了不说,明天走了这一趟乾清宫,恐怕跳进护城河都洗不清了。
惠嫔的哭声戛但是止,不敢昂首去看康熙,只能诺诺地应下:“卑妾……遵旨!”如许的成果已经出乎预感的好了,只是禁足罢了并不算甚么,只要不降位份,只要另有保清这个儿子在,她总有东山复兴的一天。
惠嫔猛地将头磕在地上,只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冤,没一会就磕得乌青的额头让人看了触目惊心,却没法让在场的两人动容,僖嫔只是撇撇嘴,鄙夷地扭过甚去当作看不见。
僖嫔方才被康熙一通劈脸盖脸的痛斥,这回是不敢先出头答话了,惠嫔看着僖嫔几次催促的眼神,心下不由得苦涩一片,顶着康熙那刺得她头皮发麻的视野,犹踌躇豫地开口道:“奴婢痴顽,只……只知此人是人,牲口是牲口,天然是大不不异的,岂能混为一谈……”
恰好这个蠢女人竟然甚么都敢说,这下子被皇上捏住了把柄,一旦顺藤摸瓜查下来,她们几个谁也跑不了,如果六嫔一块儿垮台了,就连她们所出的后代也会被一起打入冷宫,今后再无出头之日,到时候笑到最后的还不是躺在乾清宫内殿里的阿谁女人?她们辛辛苦苦的运营岂不是为她人做嫁衣?
厥后西暖阁中康熙的肝火给了她当头棒喝,惶恐之下回想本身的所作所为和香儿多次的警告提示,不由得出了一身盗汗,心中悔怨不迭,想起这些年来谨慎翼翼地奉迎皇贵妃,不就是为了在这龙潭虎穴里能够傍上一棵大树,好有力量保住本身和儿子吗?
“卑妾……卑妾……”惠嫔闻言身子顿时晃了晃,差点一头栽到,心中怒骂僖嫔是个扶不起的蠢货,这事早就措置洁净了,就算皇上思疑也拿不出证据来,只要她们咬死只是恰逢其会才去浮碧亭找皇上,莫非皇上还能硬是将暗害皇贵妃的罪名扣到她们头上不成?何况看在两个阿哥的份上,皇上也不会让他们的生母顶着大逆不道的罪名,大不了冷上她们一段时候,最后毕竟只能不了了之。
“哦?朕想晓得你听了谁的谗言?又做了甚么错事?如果你原本来本的说出来,真能够既往不咎,饶了你这一次。”康熙眼皮一跳,对着僖嫔的方向悄悄俯□,和缓了口气诱哄道,他查了这么多天,线索倒是越来越多,恰好牵涉的人倒是越查越乱,鱼目混珠之下真假难辨,若能从僖嫔这里找到冲破口倒是不测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