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手指轻点美人红唇,凑到宜敏近前哑声道:“既然晓得跑不掉还敢挑逗朕,待会儿可别告饶,朕今晚定要好好罚你……”未完的话音消逝在相接的唇齿之间,康熙双手游走在宜敏细致的肌肤上,狠恶地吻着那鲜艳欲滴的唇瓣,湿热的吻顺着天鹅般苗条的颈项滑落到胸前,留下一个个青红的吻痕……
三天以后,宜敏在赤城汤泉的行宫里见到了天枢,仍然是那样神出鬼没的做派,保卫森严的行宫底子挡不住他,宜敏斜倚在窗前,淡淡的目光落在天枢身上:“说吧,此次的事是如何产生的?既然你会亲身前来,大抵宫里的事情已经灰尘落定了吧?”
宜敏接过六宫大权以后,后宫里温馨敦睦了很多,职位最高的三位后妃中有两位被禁足,现在管事的荣妃鄙人面的嫔御们看来是好性子的,从不随便挑事找茬,像当初的庶妃纳喇氏,现在的纳喇承诺也是借着荣妃的善心才得以保住孩子,固然被慧妃抱走了,但毕竟生下了个阿哥,终归是有功的。以是这些嫔御们现在倒是非常循分,只是私底下争宠明面上倒是和敦睦睦的,宜敏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宫争宠是免不了的,只要不跳出来搞事件敏也不会自找费事。
康熙心急如焚,亲身奉养汤药,日日守在孝庄床前,没几天就肥胖得不成模样。宜敏现在成了行宫里独一能主事的人,不但要为孝庄侍疾,还要照顾康熙,更要用心看着承瑞,忙得脚不沾地,恨不得一小我分红三个用,若不是她身材根柢好,又有摄生功法撑着,怕是也要倒下了。
康熙仰躺在汤泉边上的大石上,手中端着一杯葡萄美酒渐渐啜饮着,听着耳边传来轻巧的足音,微微转头,只见宜敏一袭轻浮的罩纱迤逦而来,晶莹的肌肤若隐若现,赤着乌黑的玉足踏在鹅卵石上,安步在温泉的袅袅烟雾当中,仿佛月神下凡,康熙保持着喝酒的姿式一动不动,杯中的红色酒液渐渐地顺着胸膛滑入池中,跟着水汽满盈出淡淡的酒香,当真是酒不醉大家自醉……
女人的体力毕竟比不上男人的,宜敏的速率垂垂慢了下来,终究被康熙厥后居上,猛一伸手抓住宜敏飘在水中的薄纱,却被宜敏滑溜地扭身摆脱了出去,留康熙手中的不过是一袭薄如蝉翼的纱裙。宜敏靠在泉池边上看着他轻笑着,声音清脆灵动,康熙将手中纱裙举在鼻前轻嗅,眼神狂鸷炽热地盯着宜敏如花笑容,猛地一个纵身来到池边,双臂一展将宜敏困在泉池边的大石上,低下头低低一笑:“朕抓住你了,敏儿还往那里跑?”
只是康熙十年关归是多事之秋,康熙因孝庄自去岁十月以来一向凤体不豫甚为担忧,决定在正月里奉孝庄前去热诚汤泉(位于今银河北张家口市赤城县),孝惠夙来不爱远行,便留在宫中坐镇。此行康熙带了宜敏随行,宜敏根基从不让承瑞分开视野范围,天然承瑞宝宝也跟着去了。
宜敏微张红唇,气喘吁吁,乌黑的胸膛高低起伏,瞪着标致的凤眼不平气地看了归去,娇声嗔道:“看把你对劲的,臣妾是个小女子,体力比不上大男人是应当的!”说完仰起娇俏的下巴,娇媚地横了康熙一眼,差点酥了这个大男人的骨头。
康熙对于承祜的身材早故意机筹办,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一时有些接管不了,才会失态地宣泄一番,在宜敏的细心安慰下,总算是抖擞起来,每日里如常地措置政事,连太皇太后都发觉不出他的非常。宜敏此次跟从康熙到了赤城,倒是避过了宫中这场祸事,只是祸不但行,仅仅半个月后,紫禁城再次传来凶信,慧妃膝下的皇二子承庆也因为风寒不幸短命,再次给了康熙沉重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