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海这话已经很重了,的确是指着遏必隆的鼻子骂他教女无方,教出来的女儿骄横放肆,暗害皇宗子,现在还要靠诬赖别家闺女来逃脱罪恶,一番话听得康熙心胸大畅,的确说出了他的内心话,慧妃一向以来甚么德行他最清楚,要说慧妃诬赖宜敏他还信赖,何况年初宜敏就随驾前去赤城汤泉,底子不在宫中,如何能对两位阿哥伸手,说句不好听的,宫里谁都晓得两个阿哥很难养大,宜敏本身有个健安康康的承瑞,底子不必多此一举。
遏必隆这番话真的触了康熙的逆鳞,宜敏母子现在就是他的心头肉,岂能容人随便泼脏水,倘若真让遏必隆等人得逞,不但宜敏申明全毁,连承瑞都是以遭到扳连。康熙早已将承瑞视为担当人培养,更是筹办立宜敏为皇后,岂能容人随便歪曲。
康熙狠狠宣泄了一通后,恨恨地盯了赫舍里和钮钴禄氏两家子人,挥手让其别人起来,又亲身扶了宗正尚善起来,和缓了语气道:“朕现在被这些主子一气,是面子里子都没了,我们爱新觉罗家的脸都丢到关外去了,您老是宗人府的宗正,请您说句公道话吧,此事究竟如何措置?”康熙晓得尚善办理宗人府,在爱新觉罗家那群爷们中间极有威望,只要他肯开口支撑他废后,那这事就成了大半。
遏必隆顿时额头冒出盗汗,他如何能够有证据,此次的事本就是皇后和慧妃两败俱伤,他只是不想让马佳氏坐收渔利,想要借此让皇上思疑荣妃罢了,没想到皇上还没表态,图海和康亲王倒是先跳了出来,他忍不住偷瞄了康熙一眼,只见康熙面色冷酷,眼中深不成测,底子看不出是何设法,事到现在他已经骑虎难下,只能持续下去……
暖阁内的众大臣第一次闻听此次事件的黑幕,纷繁难以置信,皇后竟然如此心狠手辣,连一个庶子都容不下,固然皇二子养在慧妃名下,但毕竟是一个承诺所出,对皇后而言底子没有威胁,若说因为本身嫡子殇了就要弄死统统的庶子,那全天下的世家大族恐怕都要绝后了!
遏必隆倒是心中一喜,比起康熙他更加体味太皇太后,这位太皇太后是位绝对保全大局的人,只要局势不答应废后,或是废后所形成的成果远比不废来的糟糕很多,那么这位定会出面禁止皇上的一意孤行,何况此次已经把马佳氏和荣妃获咎到底了,即便他现在放弃支撑皇后,恐怕也讨不到好,如果皇后被废,恐怕下一任皇后就是荣妃,当时钮钴禄氏前程堪忧啊!
康熙已经气的开端口不择言了,一些本不该流露的事也脱口而出:“索额图你说皇后从未有不对?朕奉告你,皇后的不对多了,荣妃进宫以后,皇后对她的所作所为朕都不美意义说出口,朕还要帮皇后遮着、瞒着,朕念在伉俪一场,一次又一次地放纵了她,但是她给了朕甚么回报?承祜本来能够好好的,就是被她这个亲额娘折腾得……承祜去后皇后不思检验,还对承庆下毒手,此事铁证如山,宫中另有皇太后在,不要觉得能够一手遮天,你莫非还要说皇太后用心冤枉皇后不成?”
康熙还不解气,指着噶布拉怒道:“你堂堂一个一品大员,是如何教养女儿的?竟然如何阴狠暴虐,若非她本身露了马脚,恐怕朕都要绝后了!”说着又调转锋芒对准遏必隆,“你说荣妃坐收渔利?朕倒要说娶了你们两家的女儿的确是爱新觉罗家的劫数,若非祖宗保佑,朕的承瑞福大命大,朕一早带着荣妃母子随行,恐怕等朕返来的时候,这宫里连一个阿哥都剩不下了!不但是皇后,连慧妃都不是个好东西,遏必隆你另有脸说别人,朕本想给你留点面子,但是你倒是说说慧妃做的都是甚么事?别奉告朕你不清楚,你家福晋就差没住在宫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