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别老是为她辩白好不好!”刘芝蓉听了他的话,更加火大,直接叫了起来。她是真不明白,这陆亦双到底给厉权下了甚么迷魂汤了,让厉权这个一贯是非清楚的男人,非论碰到甚么事,都只晓得一味地偏袒她,“现在是你儿子被人戴了绿帽子,还被甩了,你如何还帮着阿谁狐狸精呢!”
想到这里,她下认识地看向厉权,游移的语气里充满惭愧:“爸,你……你的心脏没事吧?”
“伯父,你没事吧,谨慎身材啊!”秦仲媛立即上前扶住厉权,一脸担忧,“气坏了身材不值得的……”
本身的意义再次被曲解,厉权怒不成揭,刚想辩驳,可中间擅于察言观色的秦仲媛,见火药味越来越大,赶紧上前打圆场,语气里充满愧意:“伯母,你是承诺了我不能跟伯父吵架,我才会把事情奉告你的……实在我也但愿,我是骗你们的,但愿擎苍跟亦双好好的,如许擎苍也能幸运……”
即便已颠末端一天一夜,刘芝蓉的火气还没消,刚下了飞机就冲着厉权骂骂咧咧:“老公,你看你当初选的儿媳妇,这下你另有甚么话说!你说,我们擎苍那里对不起她了――不嫌弃她生不出孩子,还对她百依百顺……可她呢,竟然婚内出轨,还早就跟擎苍仳离,嫁给了阿谁奸夫!能有这类水性杨花的儿媳妇,真是我们家门不幸啊!”
“甚么?”刘芝蓉赶紧跟着畴昔,公然看到了房间内哭闹的安安,顿时气得捶胸顿足,转头就冲陆亦双吼道,“你竟然还把,你跟别的男人生的孩子带到这里来?你这是感觉我们厉家好欺负,把我们擎苍当软柿子,随便捏,是不是?”
而刘芝蓉的题目,陆亦双还真不晓得该如何答复,只能冷静低下头,一言不发。
在畴昔的五年里,陆亦双一向都晓得,厉擎苍的占有欲很强。每当她跟男性朋友略微密切一点,他轻则对她摆冷脸,重则把她扛回家狠狠占有,身材力行地奉告她,谁才是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