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明白你到底想如何。”李千年摊了摊手。
李千年闻言皱了皱眉头，他有些摸不准白灵这到底是甚么意义了。
他能说甚么？
就比如瓷器上面有了道裂缝，它固然看似还是完整的，可终归和本来已经不一样了。
白灵冲他皱了皱鼻头，揉了揉他的脸道：“你有甚么好难堪的？明显是你占便宜了好吧？黉舍里追我的男生可多了呢。”
白灵歪了歪脑袋，又盯着他看了半天，然后回到副驾驶位置坐好，撇嘴道：“好吧，我就当是真的了。”
前次病院那事儿还真是让人无语。
“好啦，你不消说我也晓得你要说甚么，不过就是你跟嫂子豪情很好之类的，这个不消你说我也晓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