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扭动了动手腕,白浅却发明摆脱不开,眉头微蹙的抬高声音道:“现在但是上课时候,万一被太傅看到,你想受罚不成?”
苍梧景鸢借势挽过白浅的胳膊,半眯着眼睛迷含混糊的嚼着口中苦涩酥软的桂花酥,话音含混的嘟囔道:“本公主皮糙肉厚,睡惯了清秋宫的木板床,昨夜一下子睡上了绵软的大床,失眠了。”
悄悄在苍梧景鸢头上敲了一记,白浅蹙眉道:“我还没骂你呢!明显已经有了主张,为甚么不奉告我,还害我一向担忧皇夫返来你会受罚。”
白浅皱了皱眉,正揣摩着是不是手上用点力道,把这个第一天上早课,就在太傅眼皮子地下睡觉的家伙给揪起来,按在苍梧景鸢腿上的手却被苍梧景鸢给紧紧握住。
刹时,南书房内其他学员的目光都投向了她们,苍梧景鸢、白浅外加苍梧景睿三人也愣住了。
传授各位公主皇子以及一些重臣之子的是一个留着长长斑白胡子,穿着讲求,微微佝偻着背,眼神不如何好的老者。传闻他当太傅已经整整四十余年,曾经还当过女皇的教员,知识赅博在宫中很有声望,且门生们都很怕他。
“苍梧景鸢,不准你对白浅脱手动脚!”
看着四周包含白浅在内的一众皇亲贵族们正襟端坐的模样。苍梧景鸢悄悄揣摩着,如果把这老头实际上是个好赌成性,暗里里还脏话连篇的事情公之于众会带出甚么样的反应。
闻言,白浅的脸刷的一红,一时竟不知该持续辩驳他还是该持续劝止她用心听太傅讲课,愣在了那边。
苍梧景睿身子猛地前倾,一把攥住了苍梧景鸢的手,而他身后的椅子也因为他俄然起家,摇摆了一下,轰然倒在了地上。
苍梧景鸢慵懒的展开双眸,墨色的瞳孔中尽是笑意,看着身边一脸严峻的白浅,勾唇轻笑道:“现在不成以,那是不是代表回宫后便能够?”
对于他,曾当过女皇且被他教诲过的苍梧景鸢再体味不过了。此时再次被他传授,苍梧景鸢只感觉记念,而非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