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陛下。”元太医大胆走了过来,他把素衣的手揪了出来,嘲笑着说:“就是此人下的毒。”
苍梧斑斓因着这一眼内心一惊,赶快跪下来,急声辩白道:“母皇,此事与儿臣无关,儿臣不晓得毒是素衣下的。”
看到苍梧景鸢这副模样,方才还面色沉重,下一刻便忍不住弯起了唇角,忙揭开食盒的盖子。
太医春秋约莫五十多岁,他拿着银针,谨慎翼翼地插入饭菜中,然后又极快地取了出来,但就这几秒钟的时候,银针也已经发黑了,他敏捷地将银针上的东西涂抹在布上,然后不晓得往布内里加了一点甚么东西,不一会儿,就看到那块布垂垂收回灼臭的味道,沾药的位置竟是被烧破了一个洞。
桂花酥一贯是苍梧景鸢喜好的糕点之一,近段日子固然在狱中吃的不错,但糕点甚么的还是没前提能吃到的,现在见白浅吃的苦涩,苍梧景鸢挑了挑眉笑道:“我的白大人,你明天拎着食盒跑来看我,不会就是为了让我看你吃糕点的吧!”
那试毒的寺人早就去处女皇禀报了这件事,女皇一传闻就仓促忙忙赶过来,苍梧斑斓、皇夫、贵君等一干人也跟着闻讯赶了过来。
“母皇。”苍梧斑斓俄然开口,“素衣抱病了,恐怕起不了身。”那素衣恰是苍梧斑斓的贴身丫头。
见苍梧景鸢诘问,白浅微微红了脸,眼神有些闪躲道:“那日梧桐树下,你不是欺负我是做甚么?”